我繼續從軍的地方部隊名字叫克瑟絲,也就是第5隊‘反幽靈‘小隊裏英雄的名字,據說這個小隊曾經的名字是‘沙文庭‘,也就是英文中的17的意思,自從出了克瑟絲這樣一位英雄,沙文庭就被獨立為一個小隊,以克瑟絲為名.
我這裏的長官是一位不常說話並且眼神時常帶著仇恨感覺的人,即使對自己的手下也是這樣。我到這裏(維拉達)好幾個月了,他沒有對我說一句話,我見到他也隻是一句簡單的“長官好!”
卡特似乎是我這個長官的上司,直接管轄金屬礦區,而我與卡特的關係也時好時壞,那是因為他不想被人誤解,然而事實總是事與願違,我們匆忙的見麵又匆忙的分開,見到彼此後眼神的迷離與尷尬的神情,讓別人誤會我和卡特存在肮髒的肉體關係……我不想去辯解,因為在千年前人們就明白“解釋就是掩飾”這個道理,因此我的朋友更少了,少到連數都不用數都知道沒有……但這些事情也似乎帶來了不止是壞處——因為這層誤會的關係,我有了一間屬於自己的被長官分到的單人房——雖然這使這個誤會更加深——於是我有了向阿姆斯特朗交談和學習的機會,而我們也會因為一些技術起分歧。
“你要知道,神族唯一的優點隻有那看不見的防護罩,打破了就一無是處了!”阿睦斯特朗向我“吼”道特所謂的道理。
“可是我針對的是普通人類,並不是‘反幽靈’!而且防護罩可以阻隔一切東西不是嗎?”我也極力維護我的觀點。
“話是這麼說,但是普通人類打破神族防護罩一樣能贏!”阿睦斯特朗“漲紅”了臉,努力辯解。盡管他不占理。
“那不是浪費了寶貴的時間嗎?”我不去管那所謂的淑女,也吼道。
“可......”阿姆斯特朗的影象消失了,因為門外傳來了極大的敲門聲。
“瑪麗,你在嗎?”是卡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促。
“嗯,我在,等一下,我馬上來開門。”我斷斷續續的回答,急忙將信號發射器收起來。然後起身開門。
門外的卡特看起來很狼狽,他大口喘著粗氣,並用手使勁拉扯自己的領帶,好讓風能夠吹進領口去與肌膚親密接觸,他手壓在門框,頭突然伸進來,動作有些像在做俯臥撐,然後輕輕問道:“屋裏有別人嗎?”
“我想這個屋裏隻有我一個人……”我想卡特恐怕聽見了我大聲的吼阿姆斯特朗時候的聲音,我腦子飛速地轉著,想著對策。
“可我明明聽見你和人說話,還大聲地吼說什麼時間。”卡特不假思索的說出自已的想法,一點拐彎抹角的意思也沒有。
“噢!我剛剛做了個惡夢,我夢見沒有時間去拯救同一隊回航機的隊友了……我隻是……”我輕聲的抽泣起來。(真佩服阿姆斯特朗“借”給我的演技。)看著卡特帶著歉意和不安的臉,我的心裏突然出現了一種負罪感……
“對不起,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很抱歉……對不起!”卡特的表情突然起了個大變化,用一種欣喜的表情對我說:“瑪麗,我發現……呃,我是說,我們能進去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