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麼在這裏?
安琪納悶的看著客廳裏掛著的畫。看畫作的落款標誌,可以確定是勝翼那家夥畫的!但是辦過那麼多次畫展,從來沒見他把任何一幅畫作往家裏搬過,這次是怎麼了?還把畫作搬回來了?
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了嗎?安琪趕緊回房間找來錄音筆。
托錄音筆的福,安琪大概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這畫到底為什麼會搬到這?向來討厭家裏多出不熟悉的東西,可是為什麼對這畫不但不覺得陌生反覺得莫名的熟悉?
無意識的,手撫上了畫,手心的胎記又再次被灼燒到發紅。
與錄音筆裏聽到的不同,此刻竟感覺畫作裏一直散發著大火瘋狂灼燒的那種熱度,而且奇怪的是自己非但不覺得有窒息感,除了火燒味,自己竟然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圍繞在自己的周身,似乎因為這香氣,自己並沒有覺得火燒的窒息感。
鬼使神差的,安琪的手再次撫上畫,手心的灼熱感消失了,花香味奇異的反倒漸漸濃鬱。不自覺的,安琪閉上了眼睛。
“這裏是禁地,廝乩婆婆說了,不能隨意靠近的!”青衣女孩擋住粉衣女孩的去路。
“為什麼不能靠近?不過是個洞而已!我又打不開洞門,看看而已,有什麼關係……”粉衣女孩不以為意的推開青衣女孩。
“不行就是不行,你能不能乖一點啊?!”青衣女孩再次擋住去路。
“唉喲,有什麼關係嘛!就看一下下就好了!”粉衣女孩麵若桃花的伸出食指央求著。
“你就不能讓我安生點嗎?我的大小姐呀!”
青衣女孩說什麼也不同意讓粉衣女孩過去,正當兩人“難解難分”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在兩位女孩身後響起:
“你想被關禁閉嗎?”
青衣女孩愁眉苦臉的瞪了眼粉衣女孩,粉衣女孩衝著她扮了個鬼臉。
“我什麼都沒做呀,青青攔著我了!”粉衣女子笑得一臉無害的賴在讓青青愁眉苦臉、無顏以對的長者身邊,輕輕晃動長者的手撒嬌著,“我很乖的!”
“你乖的話,青青就不用跟前跟後了!還不知道你!”許是撒嬌很受用,長者的臉色似乎不再冰冷難看,“說過多少次了,這裏是禁地,誰都不允許進入,你怎麼老是說不聽?!”
“我又沒能力打開洞門,隻是想靠近看看而已!”粉衣女孩笑得一臉天真爛漫,讓人很放鬆毫不設防。
但是即便如此,長者似乎不為所動,依然很堅持。
“靠近也不行!”
“這個洞為什麼連靠近都不能靠近啊?有這麼神奇嗎?”粉衣女孩好奇的盯著長者。
“確實是個神奇的洞,傳說可以改變很多東西!世事皆有它的命理,不得去改變。你……”
“你在做什麼?”
一睜開眼看到在眼前放大的沙沙的臉,安琪嚇得跌坐到地上。
“你可別告訴我,你站著靠住牆壁也能睡著哦!合住這麼久,我都還不知道你有這種奇怪的嗜好!”
著實不能怪沙沙言過其實,合住也快1年時間了,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安琪,說不奇怪那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