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然後望君 第兩百二十七章 各有不同的想法(2 / 2)

“安南柯,我從來沒有過問你的身份。可你今日對古柔太過關心,我不得不懷疑你是故人!你究竟是誰?”

容坷的想法是對的,安南柯咬牙切齒。想到古柔被這丫的給害死顧不得什麼了,直接甩出一句話。

“南柯一夢意斷腸,憂笛聲聲泣歌殤。容坷,你為憂笛取名時不就已經知曉了麼?!”

容坷愣了愣,看著安南柯。慢慢的打量起來,忽然眼睛一縮。

師父身邊永遠跟著一個捧劍童子和一個捧花童女,他們本體為青玉笛和浮生書。他們誰也離不開誰,就算是死亡也要在一起。

很久以前,他見過那兩個童子童女。那個時候正是師父講道,天下皆平。而那兩個童子位於一旁,靜靜地站著不言不語很是認真。待師父講完法後,就離開了,那兩個人也不見了。

師父曾說,笛與書正是對應律和法。無笛不成律,無書不成法。

如今他們兩人都化為普通人,投胎轉世,卻又不是普通人,因為他們是律和法也。

“原來是你們!”容坷煥然大悟,難怪他們給自己的感覺那麼熟悉。聽到容坷的感歎,安南柯瞪了他一眼。隨後繼續觀戰,而沛朱卻想起了另一件事。

“花舞,你可知司七殿的由來?”十歲頑童的雲拾遺站在還在幼年期的她。那個時候,她還叫花舞。而當時正是她被雲拾遺救了之後,她要去找古柔的時候。

“司七宿乃是司花,司星,司水,司火,司命,司雪所組成的一大體係。堪比小型的天庭,仙界。據我所知他們不屬於下六界,而是上三界的虛古界。我也是多方打聽才知道的,而她又是如何知道呢?”雲拾遺麵色嚴肅的說道,而她並不在乎這些。接下來雲拾遺說了另一番話。

“司七宿,司花殿乃是上行花神所握,司星殿是北鬥七星所行,司水殿乃是人魚皇所握,司火乃是炎帝所握,司命是狐族所握,司雪是冰雪之靈!這七宿不尊神,不尊仙,不尊魔。但是偏偏隻尊一人,那就是霧絮大神。可這是世間的秘密,他們本身也不參與世界的爭奪。可她怎麼知道的一清二楚?”

“什麼意思?”花舞疑惑的問道,雲拾遺吐了一口氣。

“她不是霧絮大神,那也應該與霧絮大神有很大的關聯,或者說與虛古界有什麼關係。”

“可這跟我拜師有什麼關係?”

“有!若她真的和虛古界有關係,那麼其本身為何存在的難點就很重要。”

“我不在乎!”

“……”

雖然她這樣說,可心裏還是有點疑問。當她來到東傲國的時候,發現了很多東西。雖然說不明白,可她認為這裏可以解開自己心中的疑問

而現在,她是真的好想好想知道一切。

翼丞相,也就是翼宿瞪著眼睛看著所有的一切。雖然這些人從來不滿自己,可現在自己特別希望他們別告訴自己這麼多的信息量。

可是一切已經晚了,他該知道的,他不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若他真的說出去了,那就得被這群人追殺。可憐的自己啊!

在束天的外層,仙山眾人黑著臉瞪著眼前這個結節。他們好想進去啊!

“混蛋,束天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姝蓮吼道,夏安拍拍她的肩膀讓她稍安勿躁。可下一刻,他整個人僵硬起來。他們都看到一群魔界的人正在拚命轟著束天,還加上一個不知道是什麼人的人

原本一切該緩和下來,片刻仙山眾人都瞪大眼睛。因為在空中忽然有個人出現,紅衣翩翩,冷漠無情。

“師父!”姝蓮大叫起來,所有仙山眾人也呼喊起來。

不過,因為束天的緣故,古柔也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

易泫染等人站在某個高樓上,眾人表情不一。易泫染黑著臉,瞪著魔界眾人。花已傷一副看喜劇的樣子,而棽卿茯卻臉色很差很差。

與此同時,在隱仙居內,躺在古柔床上的傅輕宸動了一下手指頭。隨後他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床帳。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而後一點一滴的恢複正常。他沉沉的吐了一口氣,他扭頭房內一個人也沒有。他下意識去摸心口,卻摸到了一塊鏡子,他拿起來看看,這麵鏡子倒映著他的臉,而他立刻認出這鏡子正是炎鏡。

他喘息起來,回憶著過去,可是腦海裏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