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月野紗織吃癟,很多人都在偷笑,包括之前給她打電話的女同學。
這同學會其實是長野美惠帶頭辦的,她怕月野紗織知道後不來,所以故意讓女同學給月野紗織打電話,卻又故意算好位子的數量,還故意弄了兩張小凳子,就是想看月野紗織在所有人麵前出糗。
“坐啊,怎麼不坐?”長野美惠都快笑出聲了。
月野紗織可不是省油的燈,她並沒有發火,而是看著長野美惠身邊的狗。
那條寵物小狗占了兩個座位,連狗都為座位,卻讓月野紗織坐小凳子,這說明什麼?
明擺著這也是長野美惠故意安排的,就是要讓月野紗織知道她連狗都比不上,起碼狗都有正經的座位可以坐。
“這狗占了座,讓它走開。”月野紗織指著狗說道。
長野美惠咧嘴笑了笑,“那可不行,它是我兒子,必須坐在我身邊。”
說著還故作親昵地撫摸著小狗,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月野紗織什麼脾氣?
她可不是任人欺負的主,直接走了過去就要把狗趕走。
“下去。”
“汪!”小狗突然跳了起來衝月野紗織狂吠,把月野紗織給嚇了一跳。
長野美惠更是高興地摸了摸狗頭,“我兒子不喜歡生人,你可別靠近它,不然被它給咬傷可不關我的事。”
拿一條狗來對付月野紗織,長野美惠這一招著實讓月野紗織沒轍。
可難道就這樣咽下這口氣息事寧人坐小凳子?或者直接掉頭走人?
無論是選哪一個,都會讓月野紗織在同學麵前丟臉,而這正是長野美惠想看到的。
就在月野紗織有點氣急的時候,唐川走了出來,指著狗對長野美惠問道:“它叫什麼名字?”
“禾夫!”
“多大了?”
“三歲!”
“小狗三歲,相當於人二十多歲了。”
唐川說著讓所有人都聽不懂的話,然後,他突然走到小狗麵前。
“禾夫,走開,給你媽媽的同學讓座。”
他竟然在跟小狗說話?
所有人都懵了。
這不是成心想讓眾人看笑話嗎?
月野紗織都懵了,唐川還嫌她不夠丟臉嗎?
她趕緊拉了拉唐川的衣服,說道:“它哪裏聽得懂你說什麼?
這不廢話嗎?狗怎麼可能聽得懂人話?
長野美惠和其他人都在偷笑,笑話月野紗織帶了個傻子來。
唐川卻突然轉而對長野美惠說道:“你兒子都二十多了,連人話都聽不懂。”
此話一出長野美惠臉唰的一下黑了。
而月野紗織則是恍然大悟地笑了起來。
原來唐川問了那多,還故意跟狗說話是為了調侃長野美惠養了個‘傻子’。
“它是狗,怎麼可能聽得懂人話?”長野美惠反駁道。
“可它不是你兒子嗎?你能聽得懂,為什麼它聽不懂?難道你們不是同類?”
“廢話,它是狗,我是人……”
長野美惠話說一半戛然而止,她意識到繼續說下去隻會越描越黑。
“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唐川再次看向小狗,說道:“禾夫,你媽媽沒把你教好,你二十多歲連話都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