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風情,杜海鵬浪漫,無處不在的風情,隨時上演的浪漫。
“阿杜,姐這樣打扮,漂亮嗎?”
沐浴後的白姐,站在臥室門口,故作羞澀地瞅著杜海鵬。
肌膚如雪的白姐,肩上掛著顧梅雪的吊帶裙,風情曼妙的小蠻腰左搖右擺,可有可無的裙子吊帶屢屢滑落,妙在貌似不經意之間豐乳酥胸閃亮裸露,心性活潑的小婦人性感媚態十足。
“阿杜,瞧姐的指甲,塗得漂亮不?”
別樣風情的白姐,舉起雙手給杜海鵬看,淡淡的果肉紅色的指甲,是用顧梅雪的指甲油剛染過的。
“阿杜,再給姐塗塗口紅吧?姐覺得塗得是不是輕了些呢?”
十指如剝蔥的白姐,滾到顧梅雪經常睡覺的床位,摟著杜海鵬,矯情地要他給自己塗口紅。杜海鵬捏著口紅筆,就慢慢地給白姐塗抹,一圈又一圈,塗抹得白姐嘴唇驚豔的性感。
“嗯,阿杜,姐性感嗎?”
紅唇驚豔的白姐,悄悄褪下肩上的吊帶,裙子順著雪白的身子滑下去,滑倒了腳跟。杜海鵬捏著口紅筆,就在白姐的酥胸上畫了顆心形的圖案,心形圖案半邊畫在左乳,半邊畫在右乳。
“阿杜,癢,癢得姐難受呢。”
酥胸性感的白姐,來回挪動著屁股,肥白的大腿也左搖右晃。杜海鵬捏著口紅筆,繼續在白姐的玉峰上輕塗慢抹,雪山高原就有兩點紅日閃耀。
“阿杜,討厭,要沾染滿嘴鮮血呀?”
雪原紅日的白姐,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勾住杜海鵬的脖子,兩張嘴四片唇就粘合在一起,粗重的喘氣聲激蕩飄搖在房間角落。
“阿杜,冷,抱緊點,再抱緊點啊?”
喘著粗氣的白姐,雪白的身子扭動得像條美女蛇,雪白的胳膊,雪白的大腿,雪白的豐胸,雪白的脊梁,雪白的小腹,雪白的肥臀,像白蛇繩狀把杜海鵬的裸體纏繞。
“阿杜,來啊?進來啊?快進來啊?”
美女蛇般的白姐,舌尖像蛇信撩撥著杜海鵬,鼻子嘴巴和臉頰,耳朵脖頸和前胸。杜海鵬感覺到白姐柔軟的小手,沿著他的側肋迅速摸索下移,心急火燎地引導著他進入她的私密花園。
“阿杜,給力,給力,再給點力啊?”
心急火燎的白姐,臉頰緋紅發亮,身體灼熱發燙,腰肢上下起伏,屁股左右搖擺。杜海鵬把白姐勒得更緊,壓得白姐豐胸欲裂。尋尋覓覓的嬉戲,強強弱弱的旋律,白姐在顛鸞倒鳳的感覺中暈眩。
“阿。。。。。。杜。。。。。。”
顛鸞倒鳳的白姐,感覺體內陣陣顫栗襲來,像潮汐,像夢幻。激情澎湃中,杜海鵬射出黏稠的子彈,給力,給力,再給力,直到筋疲力盡,直到無力可給。無力可給的杜海鵬,癱軟在白姐火炭發燙的身上,慵懶懈怠失去了所有的粘合能力。
楓丹白露超高層的房間,窗台擺滿花草的時尚飄窗,薄若輕紗的窗簾上掛著檸檬月兒。
“阿杜,姐覺得啊,這幾日好幸福。”
白姐撫摸著身上的男人,淚眼在月色中朦朧,朦朧中回放品味著數日的纏綿風情。
“姐幸福阿杜就幸福,白姐。”
杜海鵬滑下去,伸展胳膊給身邊的女人枕著,手指來回輕梳女人柔順的長發。
“女人,需要男人給予,才能感覺到幸福,姐感謝阿杜給予的。”
白姐枕著男人的胳膊,輕吻遍及這男人的臉頰胸脯,胳膊大腿又慢慢開始纏繞著這男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