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那不安分的小賤人,等會元朗走後,看她怎麼下去修理她!
「有這麼大的老鼠?」
「是……是啊!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老鼠又多又大,真是討厭!」
「那可得趕快請人來滅鼠才行!」宮城元朗微微一笑,放下酒杯道:「喝了幾杯酒,我也該走了。」
「你要走了?」小別勝新婚,尤其又是他主動找上門,森島由美真舍不得他離開。
「我隻是回去處理一些公務。我還沒找到小蕾,要是再沒把公務做好,恐怕無法向拓也交差!」
「這樣嗎?」反正今天她也不方便留他,乾脆讓他先回去,等改天再好好相聚纏綿。
「那我先走,你別送我了。」
宮城元朗走出門外,替她帶上門。
他一走,森島由美立刻露出凶殘的嘴臉。
可惡的賤丫頭,害她差點露出馬腳,她現在就要宰了她!
她拿出口袋裏的彈簧刀,轉身衝往地下酒窖。
森島由美聽到電鈴聲離開後,有好一段時間沒有下樓來,項允蕾專注聆聽樓上的動靜,知道有人來訪,為了引起那人注意,發現她被囚禁在這裏,所以即使她被綁在椅子上,幾乎完全動彈不得,她也飛快想出一個方法,製造聲響求援。
她想到的方法就是用臀部的力量,抬起綁在她身上的椅子,然後再重重地撞擊地麵,發出砰砰的聲響。
這麼來回反覆敲了幾分鍾,樓上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倒是她的臀部和大腿都已經酸得無法再動彈了。
砰!
森島由美用力推開門,麵容陰寒地大步走進來。
「我警告過你,要你給我安分一點,你居然敢在客人來訪時製造噪音,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項允蕾看見隻有森島由美出現時,整顆心迅速往下沉。
顯然那位訪客沒有察覺她的求救訊號,已經離開這裏了。
她很沮喪,又覺得好恐懼,因為森島由美看起來非常生氣,不知道她會怎麼對付她?
「你就這麼急著找死嗎?好,那我成全你!」森島由美按下開關,彈簧刀的鋒利刀刃立即彈出。
看見那把刀銳利的刀鋒指著自己,項允蕾恐懼得再度猛搖頭。「不……」
「剛才是誰來訪,你知道嗎?」她不待她開口,便逕自回答。「是元朗!他來找我再續前緣,所以你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她將刀口對準項允蕾的心口,狠狠刺下……
「再見!」
「唔──」項允蕾被綁在椅子上,完全無法躲避她刺下的刀刃,隻好緊緊閉著眼,接受這殘酷的命運。
然而,她沒得到這致命的一刀,在森島由美揮刀剌下時,一道高大的身影迅速衝入,用手臂阻擋那把奪命的利刃。
「元朗?!」
森島由美看清闖入者的模樣,震驚得忘了一切,宮城元朗逮到機會,迅速奪走她手中的彈簧刀,甩到最遠的牆角去。
元朗?
項允蕾聽到她大喊宮城元朗的名字,立刻睜開緊閉的眼,果然看見宮城元朗焦急的麵孔出現在她麵前。
同一時刻,早已埋伏在外的警員,接獲宮城元朗的通知,一大票人蜂擁而入,迅速將森島由美逮捕,並立刻戴上手銬。
「宮城元朗──你居然敢騙我!為什麼?我為你犧牲了一切,甚至連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長島俱樂部,我都忍痛放火燒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愛我?」森島由美瘋狂地大吼。
「長島俱樂部是你放火燒掉的?為什麼?」宮城元朗大為震撼,他怎麼也沒想到,縱火的人竟然是她!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本以為燒掉長島俱樂部,就能夠藉此博取你的同情,並且長久留在你身邊,沒想到……你卻為了項允蕾那個黃毛丫頭,要跟我分手!我忍無可忍,就把她綁來了,我想隻要她不在了,你就會愛上我。」
「雖然我們交往過,但我真的無法愛你!就算小蕾不在,我也不可能愛上你!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隻知道我愛你,但是又恨你,我……我不甘心呀……」森島由美哽咽得泣不成聲,當場被警察押走。
她的身影隨著哭泣聲逐漸遠去,令人覺得既可恨,又可憐。
宮城元朗迅速解開項允蕾身上的繩子,專注打量她瘦了一圈的臉龐。
「你不要緊吧,小蕾?」
「嗚……元朗!」項允蕾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乖!別哭,已經沒事了。她再也無法傷害你了!」他柔聲安慰道。
「元朗,我好怕!我真的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