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吳桐書的房間裏麵又衝出來三個男子,赫然就是駱葉,駱針與沐連。
唯獨不見吳桐書。
“喂,你們做什麼呢?”夏宇與喬振攔住了他們三人。
“桐書,你們看到桐書了沒有?她上哪去了?”駱葉扶住夏宇的手臂,語氣急切。
“我們隻看到了一個女人。。。。。”喬振瞧一眼他們三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她不會回來了。”駱針回頭望一眼空蕩蕩的房間,裏麵依稀飄出淡淡的迷香味道。
“我早說過這主意猥瑣。”沐連也十分遺憾。
“我們傷害了她。。。。”始作俑者駱葉喃喃的道,他的目光呆怔怔的看著敞開的院門口。
“你們在說什麼?”夏宇倒不明白了。
喬振也不明白。
從那日起吳桐書便從天府學院消失了。再也沒有人見過她。
駱葉被許夫子逼得急了,隻得道出原委,吳桐書原是女子,時常以麵具示人,他因好奇心起,便揭了她的麵具,哪想卻惹怒了她,一走了之。許夫子怒極,罰他打掃茅廁一個月。每每看到他,便念叨,你把我的愛徒弄到哪裏去了?你還我的愛徒!
眾人卻甚是遺憾,尤其是夏宇與喬振,那****倆正在廊上閑聊,卻未曾看清楚吳桐書的女子容貌。
再相見,便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又或者,將永不相見?
趙銘煜出了天府學院之後,又換了一張麵孔,英氣逼人的英俊小生,一身白袍,說不出來的瀟灑儒雅。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覺得甚是滿意。
此時此刻,她正住在半月國的國都最熱鬧的杏林大街上麵的一家名叫和月的客棧。
她這一路,哪裏有好玩的就朝哪裏湊,前些日子聽說,半月首富林家要嫁女兒,弄了一個搶獅大賽,誰若搶了這金獅,不僅僅有三千兩賞銀,這金獅也一並贈於。
半月首富林家果然出手大方,趙銘煜昨天還去那擂台處轉悠了一圈,隻見那擂台高處置了一座金獅的模型,她瞅了半天,垂涎三尺,最後決定自己也要去參加這搶獅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