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安慰自己,肯定是喝酒太多了,所以臉才會覺得燙。
葉洛針瞧著她瓷白的麵頰上突然飛上兩朵紅雲,不由的豪放大笑。
葉洛軒在心底輕歎一口氣,沒有想到,強悍如趙銘煜,居然也會有小女兒神態畢現的時候。
’“娘,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啊?”趙皓初看著趙銘煜的臉,半眯著眼睛,“娘,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最善良,對我最好的女人。”
“色鬼!不許侮辱桐書!”夏新宇十分憤怒的道,“就知道你是為了猥瑣桐書!”
“才沒有,我那麼尊敬我娘!”趙皓初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我要一輩子都保護我娘!你們誰也不許欺負她!”
“隻有你欺負你娘的份!我們疼愛她還來不及呢!”夏新宇才不怕他,一個亡國的皇帝,有什麼好怕的?
“我有財寶,我藏了很多銀子,我要全部獻給我娘!”趙皓初就站在夏新宇的麵前,與他臉對臉。
“你有財寶,我也有。我把我家裏所有的銀子全送給桐書!”夏新宇也不甘示弱。
“又兩個醉鬼!”趙銘煜無奈的搖搖頭。
“桐書,哦不,銘煜。雁趙國滅亡了,你打算以後怎麼辦?”葉洛軒瞧一眼夏新宇和趙皓初,然後問趙銘煜。
“以前雁趙國在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子四處漂泊。以前怎麼樣,以後便也怎麼樣吧。”她想也沒想,有些不置可否的道。
“你還要離開嗎?”葉洛針的心一顫。不由的脫口而出。他這裏,終究還是停泊的港灣,依舊是暫時的驛站嗎?
“我沒有說我要走啊!你緊張什麼?”趙銘煜飛快的看了葉洛針一眼,然後低下了頭。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再相見,卻不若以前那般坦然。她總是不敢光明正大的抬頭看他。目光對上他熾熱的目光,她就禁不住的臉發燙。
“我以為,,,,,,你又要走。。。。。”葉洛針說得也不甚坦然,他看著她的目光透著溫潤的暖。仿佛在看自己畢生的夢想一般,趙銘煜站起身來,“我要出去透透氣。這屋子裏太悶了。”
然後,她便走出了營帳外麵。
營帳外,夜涼如水,月影搖曳。巡邏的士兵們一隊隊,一排排,時常經過葉洛針所在的營帳。這裏是皇帝所在,巡邏與守衛自當格外謹慎一些。
趙銘煜抬頭看著天邊明月,深吸一口氣,然後再吐出來。嘴裏呼出來一口白霧,她搓了搓手。
盡管如此,身子裏卻是暖的。也許是喝酒的原因。
她的臉還是紅撲撲的,像冬日裏麵的一條豔桃。
夜風□□,涼得沁人。她最討厭冬天,卻是極喜歡下雪。想來葉洛針這頃葉國,大多時候也是不下雪的。雖然冷,卻不是極冷。
達不到下雪的溫度。
身後有輕緩的腳步聲,熟悉的踏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心上一般。她低下頭,輕輕的笑了。有一個溫暖的懷抱輕輕的從背後包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