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裏麵,酒窖裏麵,有人擅闖。”那個弟子看到段雙音麵色不太好看,本就心急,這下子竟結巴了起來。
“什麼?”段雙音猛地站了起來。“酒窖之中,有八卦圖緊鎖,怎麼會有人擅闖?”
“是的,長老。有三個弟子,喝得歪七扭八,正酣睡在酒窖之中。”
“霜星,走,咱們一同去看看,哪個弟子如此大膽,居然連門內的酒窖也敢擅闖。”段雙音,道袍一撩,站了起來。
“現在的弟子啊,真是一年不如一年。越來越調皮了。”冷霜星倒也想知道了。於是便也站了起來,叫上那名小弟子,三人一同朝著酒窖而去。
此時此刻,酒窖裏麵趙銘煜三人,正睡得香,任那名弟子叫破了喉嚨,都叫不醒。
沒辦法,他們三個喝得太多了。
那名弟子聽到腳步聲,大喜過望,忙轉身,看到段雙音的到來,不由的道,“長老!你可來了!這三名大膽弟子,竟然犯下門規,私闖酒窖,還請長老嚴加處置,以儆效尤。”
他真的太氣憤了。他踢也好,他打也好,他叫也好,這三個人都跟睡豬一般,隻顧著睡,他都累得滿頭汗了,可是他們三人還在睡。
這簡直是太可恨了。
段雙音氣得眯起了眼眸,瞧著地上依舊睡得正香的三人,其中一個是葉洛針,他識得,而另外一個是已經入門多時的沈盼蝶。還有一個,麵容看起來相當熟悉,一道靈光閃過,他一怔,好你個趙銘煜,竟然女扮男裝,跑來找葉洛針不說,居然還闖到酒窖裏麵撒野。
真是氣煞人也!
“把他們給我綁了,全部扔到太以湖裏麵去喂魚。”
那兩個弟子,兩個人合力抬起葉洛針來。段雙音看到他倆這樣子,不由的又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把醉死的趙銘煜扛到肩膀上,像扛貨物似的,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
冷霜星見狀,也隻好扛起沈盼蝶到肩膀上來。
下一刻,太以門內正中心的太以湖--------撲通一聲,段雙音將肩膀上的“東西”用力拋空擲入湖中,湖心傳來大大濺起的水花,漾了片刻漣漪,便歸於平靜。
那兩個弟子,慢吞吞的將葉洛針抬了過來,抹一把臉上的汗,“長老!———”
“扔!給我扔進去!”
段雙音一聲令下,葉洛針也落進了湖裏麵去。
冷霜星眉眼帶笑,“難得見你老兒如此動怒。”他也順勢將沈盼蝶拋到了湖裏麵。
大大的水花,蕩起一片,嘩啦嘩啦的響。
周圍的弟子們,聽到水花,都驚呼著跑了過來,隻見陽光下湖麵耀著粼粼水光,不興任何波瀾。
“他們會不會死?”
“他們犯了什麼錯?”
“段長老如此動怒,肯定是犯下了天大的錯,竟將他們三人扔進湖中。”
“段長老一向最溫和了。”
“瞧你把弟子們嚇得。”冷霜星好笑的看一眼身邊背負雙手而立的段雙音。
“死不了的。”段雙音冷眼盯著湖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