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華強忍不住噗笑出聲。
老鷹騰了一下站了起來：“你個老……行啊，你這麼大歲數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是混的。”
“混？混什麼？”嚴學究眯縫著眼問。
“混社會的。”老鷹哼了一聲，擺了擺大手，不想跟這老頭子糾纏了。
焦文正卻又往前湊了湊。
“為什麼要混社會？難道你們不工作？”他說著又看了看野狼跟後麵的華強問：“難道你們也不工作麼？為什麼不工作？”
“你這老頭兒煩不煩？”老鷹呲著牙哼道：“沒工作，不行啊！”
“為何沒有工作？”焦文正又問。
“找不著！”老鷹嗆了一句。
“為何找不著工作？”焦文正歎道：“是因為你們不想去找吧？紅城現在掃大街，掏大糞的永遠招不夠人手，你們要是願意，老夫可以為你們引薦……”
“我擦……”
“我噗……”野狼一口汽水多噴出去了。
被嗆的直咳嗽，華強也一拍腦袋，心想這老頭兒神經病吧？你自己都說了，紅城這種工作永遠招不夠人，還用你引薦個屁啊？
“你個老東西……”老鷹往上捋了捋胳膊。那樣子像是要揍人。
野狼忙跟華強拉著，畢竟見這人這麼大歲數了。
野狼道：“師兄，算了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
野狼跟華強都拉扯著老鷹，裏麵的兄弟也出來攔著，這糟老頭子要是被老鷹給一下子，估計活不成了。
另外，那兩個陪跳舞的女人也出來拉架，焦文正脾氣也挺大，挺大歲數了，也不服不忿的，越是有人拉架，他越是往前上。
兩個女人拉著焦文正，把他拉到一邊。
一個女的說道：“你這人，都這麼大歲數了，至於麼？你叫啥？”
“我姓焦。”焦文正說著扶了扶瓜皮小帽。
這陪舞的女的愣住了：“我問你叫啥？”
“我姓焦。”焦文正這次聲音提高了，這下其他人也都聽見了。
本來要把焦文正撕了的老鷹這時哈哈笑了。
“我靠，都這麼大歲數了，還人老心不老哪！”
華強也趁機說：“鷹哥，這人是來照顧咱的生意的，你就別……”
“對對對，對對對，哈哈哈……”老鷹搓著大手笑了：“那啥，顧客是上帝對吧？哈哈哈……來吧，老爺子，剛才是我錯了，我對不起您，您裏麵請？”
老鷹隻是覺得有意思，這麼大歲數老家夥了，還想來點啥事。
焦文正正色哼了一聲：“別扯我，要是請我進去，我自然會進。老夫倒要看看，你們能把我如何？”
“誰敢那，伺候還來不及那，請進，請進。”一個小弟跟著嘻嘻笑著說了一句，兩個陪舞的在身後跟著，進了舞廳。
這時，在外麵，誰也沒注意到，停著一輛警車。
一個警員拿出電話道：“肖副隊長，有情況，那個剛出獄的老鷹在到了鄉裏，而在鄉裏，他們好像弄了一些三陪女，剛拉了一個客人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