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喝呀!你都快沒命了,還敢一個人這麼喝呀!”
敦煌酒吧裏,一杯接著一杯的黃湯下肚,蒙晉堂似乎想把自己灌醉,所以壓根沒想這麼多。
隻是,熟識的酒吧老板,可不忍心見他醉倒在此,然後被仇人幹掉。
“小蒙,你記得當年那個大鬆嗎?”
大鬆?
蒙晉堂怎麼會忘,為了一個忘了長相的妞,他們在這裏大打出手,還傷了他的眼睛,這會兒人稱他為刀疤鬆,因為他用酒瓶砸破蒙晉堂的頭,卻被他反擊的手肘一推給刺傷了右眼,並且在眼睛上下十公分處,留下一道疤,幸好沒瞎。
“記得,他不是被關了嗎?”
那是另一件事了,不過蒙晉堂也曾聽說,他好像得入獄三年。
“他出來了。”
“所以呢?”
“聽說他在監獄裏認識了不少角頭老大,更要命的是,他想找你報仇。”
喝下最後一口伏特加,蒙晉堂也醉了七、八分。
“報什麼仇?又不是我害他入獄的。”
“話是沒錯,不過因為你給了他那一道疤,所以遭人取笑因而失手殺人,聽起來,你似乎脫離不了關係。”
好像也是。
“那又如何?”
“他最近常到這裏來打聽你的消息,這麼晚了,我怕……”
“怕什麼,反正我喝夠了,也該走了。”
瞧他顛顛醉醉的搖晃走路,酒吧老板還真怕他會出事。
隻是,天下事,就是這麼巧。
當他才搖搖晃晃的走出大門,刀疤鬆來了。
他們雖然錯了開,卻因為後麵的小弟撞到了蒙晉堂,所以雙方準備開打,幸好有兩個警員巡邏,才沒釀成大事。
不過,蒙晉堂也因此而有了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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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蒙晉堂因為宿醉而無法起身,所以早上的會議,根本沒來得及參加,不過,下午才剛抵達公司時,就被突然打電話到他手機的父親,罵個狗血淋頭,等他一腳踏進辦公室時,有個更大的麻煩,正在等著他。
“幹麼,不敢見我嗎?”
說話的人是焦孟誌,他等很久了。
因為他的身分關係,蒙家達不敢讓他在太過顯眼的會客室候著,所以一直把他安置在蒙晉堂的辦公室裏。
“誰不敢見你了?”蒙晉堂是想走,可是絕沒有到怕的地步。
大丈夫敢做就敢當,再說,他跟姚品萱也還沒突破那最後一道防線。
“你,就是你。”
“孟誌,別再找我麻煩了,我已經被罵過一次了。”
“你是欠罵。”焦孟誌還沒說完,就聞到他滿身的酒氣,捂住鼻子,他有點意外,“你幹麼?昨天睡在酒槽裏嗎?”
“應酬去了。”
“是嗎?”
“不信的話,去問問酒吧老板。”
“你去敦煌了呀!”
“是呀,怎麼?我連喝酒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瞧他瞪大眼珠子的模樣,好像他去喝酒也犯著他了。
“大鬆出獄了,你不曉得嗎?”
嗬,大鬆可成了大人物了。
“出獄就出獄,有什麼了不起?”
“是沒什麼了不起,不過,聽說他投靠了綠台幫,後台很硬的。”
焦孟誌才說完,立刻覺得自己太多事了,他又不是來提這件事,幹麼關心他。
怪不得連蒙晉堂都笑了出來。
“我隻是……順便告訴你而已,我來的目的,是要你再給我一個真正的保證,發誓不動品萱。”
蒙晉堂簡直受夠這種鳥事了。
先是姚品萱的胡鬧,然後又是大鬆,這會兒還來個焦孟誌要他發誓,他招誰惹誰了?
所以說女人絕對是禍水。
焦孟誌也看出他的不耐,既然硬的不行,隻好改采軟姿態。
“晉堂,不是我不看好你們,而是你很清楚我姨丈,要是你們……”
蒙晉堂再也按捺不住的站了起來,他煩悶的走向桌前,然後很悶的將手放在辦公桌上,並且抬起頭望向焦孟誌。
“難道是我主動去惹她的嗎?”
“話是沒錯,可是……”
“你曉得姚品萱幹了什麼好事嗎?她把我的極品跑車推下湖裏,把春意盎然搶走,還把張純櫻趕走,這筆帳,我又該跟誰算去?”
焦孟誌幾乎傻眼。
光是把他的極品推下湖這件事,他就說不出話來了。
“叫她賠上一輩子的青春來還我吧!”
蒙晉堂再度站起來,然後將大門開啟,他並不想撕破臉,可惜他來的時機不對。
而待焦孟誌走出辦公室,還想跟他說上幾句時,門已被關了上。
看樣子,他好像才是受委屈的人。
先有品萱的惡搞,這會兒又有大鬆找麻煩,難怪他一臉不悅。
可,這件事,不能就此罷休呀!焦孟誌發現自己,還真是裏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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