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才不怕哩,我隻是……真的有事。”
蒙晉堂才不管她真有事還是假有事,緊抱她的雙手,這會兒開始遊走她的身體,而唇,也煽情的緊貼在她耳畔。
“老實說,高空彈跳後,我隻想找個女人,好好的發泄一番,不過呢,那個女人得跟我一樣,有亢奮的心情,以及熱血的衝動,而,這裏隻有你一個女人,你覺得該不該跟我有同樣的心情,然後再與我共赴那難以言喻的高潮啊?親愛的萱!”
天呀,姚品萱差點軟腳了。
她絕對不相信有哪個女人在被蒙晉堂灌了迷湯後,還能保持鎮定或對他說不。
隻是,麵對先天的懼高症,她真能為了一個男人而奮不顧身嗎?
而她那不堪負荷的心髒,似乎已經在向她抗議了。
“那……你願意娶我嗎?”
“不願意,但,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
蒙晉堂從身後更加摟緊她,姚品萱差點沒被他那暗喻的性事給惹得發瘋,這會兒她全身燥熱得厲害,而體內也開始躁動個不停。
好吧,她豁出去了。
“你不能騙我。”
“當然。”他又舔了她的耳垂一口。
姚品萱真信了他的鬼話,並且隨著技術人員步上高塔,她心裏一直不斷的告訴自己,值得的,這次一定值得的。
隻是,站在底下看著她往上爬的蒙晉堂,心裏卻不這麼想。
他雙手懷抱四十二寸的胸肌,瞅著小妮子顫抖的雙腳,他突然覺得有股快感,猜想著她跳下來之後,肯定軟腿的昏過去,所以壓根不擔心等一下得實踐承諾的事。
然而,等她上了塔台,而且開始一直掉淚的時候,他突然有點……心疼。
不,那不是他真實的感覺,他對女人壓根沒有任何同情或可憐的心態,女人總是靠軟弱來博取男人的歡心,待她玩膩了,就會一腳踢開男人。
他絕不會心軟的!
“晉堂,你不能騙我喔?”
在高處的她,一邊哽咽一邊說著,彷佛在做最後的掙紮。
那一瞬間,蒙晉堂突然很想叫她下來,他被姚品萱哽咽的淒慘給撼住,就算是姚遙,也從沒給過他這種心軟的感覺,恍似她是為了他而慷慨赴義似的。
她為什麼為了要他娶她,什麼都願意做?
“好了沒?”技術人員再一次確認。
“還沒、還沒,別推我,別推。”
教練小心翼翼的領著姚品萱往下跳,可是好幾次她都嚇得尖叫聲四起,那聲音淒涼得很,蒙晉堂真的快被她給混淆了自己的心。
她真的為了他,連死都願意嗎?
然而就在她磨蹭了將近二十分鍾後──
“好了啦,姚品萱,你若不敢跳,就下來吧,我要走了。”
一聽到蒙晉堂要走,姚品萱也顧不得腿軟,在教練都還沒來得及準備讓她下去時,她大叫一聲後,跳了下去。
“晉堂,我愛你。”
這時候,焦孟誌也恰巧來到了現場。
他原本隻是來看看蒙晉堂玩瘋了沒,順便跟他討論一下重型機車店的事,沒想到才剛到,就發現他又再玩弄女人。
“幹麼,這次又是哪個為你癡傻的女人不怕死的跳樓?”
聽到焦孟誌的聲音,蒙晉堂的心抽了一大下,臉色也變了。
焦孟誌不是笨蛋,一見蒙晉堂的臉色不對,他立刻知道那個傻女人是誰了。
“你瘋了嗎?她有懼高症,而且她的心髒並不好。”
然而,這時候才告訴蒙晉堂這件事,已經太晚了。
而且更糕的是,姚品萱並沒有昏倒,但她的扣環似乎沒來得及做第二次檢查,所以有個扣環似乎鬆了,就在她彈了兩次後,第三次往下彈時,扣環完全解散,在離地麵還有十公尺左右的距離,她被重重的摔了下來。
當下,蒙晉堂的心,幾近破碎。
他從來沒有這種心痛的感覺,但,姚品萱讓他嚐到了。
“品萱!”
焦孟誌見狀,立刻衝上前,並且用手機叫了救護車。
“品萱……品萱……”
她沒昏,眼睛還微眯著,顯然意識還挺清楚的,她想握焦孟誌的手,但顯然力不從心。
焦孟誌見狀立刻握緊上前。
“哥……別怪……他,如果……如果我不幸……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
她終於暈過去了,不過她的一番話,身後完全呆滯的蒙晉堂,卻也已聽得一清二楚了。
她是如此的愛他,而他居然隻是在……玩弄她!
當救護車趕到後,焦孟誌連瞧都沒瞧他一眼,跳上救護車,他隨著姚品萱而去。
在那一瞬間,蒙晉堂隻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差勁的男人。
比起姚遙,他甚至更卑劣十萬倍。
他希望姚品萱沒事,而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已開始懷念起她爽朗的笑聲,和總是精神百倍的想盡辦法接近他的勇氣了,為什麼他總是刻意排斥心中對她的感覺,總是刻意抹殺她的美好?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