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她幹麼在這個節骨眼上脫衣服?
老實說,這會兒還真不是時機,不過她那農纖合宜的身軀,還真讓他蠢蠢欲動,偏偏她也發現了他的眼光,而且也懂得機會難得的趁機抱上前去。
“你不想要我嗎?”
就算他被打得鼻青臉腫,在她眼裏,依舊沒有任何男人帥得過他。
“走開。”蒙晉堂掙脫開她,生怕自己幹下無法挽回的錯事。
“晉堂。”
這個該死的女人,都已經擺脫她了,她卻像個纏人精似的攀著他不肯放手。
而姚品萱當然死不肯鬆手,因為這可是天大的好機會,如果連困在這裏都不能讓他心動的話,那她以後還有什麼機會能這麼與他獨處?
管他刀疤鬆還是巴拉鬆,總之,她今晚一定要讓他放輕鬆。
思於此,她不禁動用起柔軟的軀體,然後將自己投懷送抱的送到他懷裏。
“雖然我說過你得先娶我才能擁有我,但是,這會兒我改變主意了,你為了我甘心被打成這樣,表示你對我的心忠貞不二,所以……”
她拉緊他的手,覆在她的胸上,心跳加快的兩人,全都被這狀況給嚇到了。
“晉堂,我把自己交給你,請你好好的珍惜我。”
再也受不住她的誘惑,蒙晉堂一把捉緊她,然後重重的覆上她的唇,顛覆他不想動她的念頭。
兩人親得忘我,連僅剩的內衣都被扒光,但,蒙晉堂卻在此時推開她,並連忙恢複理智。
“怎麼了?”
她氣喘籲籲的,卻也不解一個性欲發作的男人,怎麼會突然鬆手!
“我對你沒感覺。”
才怪!他剛才都差點起了生理反應,還騙她說沒感覺?
然後,就在姚品萱還莫名其妙的想說點什麼時,外麵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蒙晉堂,救活她沒?要是救活她,你叫她拿一億來贖人,不然的活,我兄弟可是要進去拖人了。”
“少煩我,我還沒救醒她,他們若想奸屍,請便!”
這番對話,非但把姚品萱搞糊塗,也把蒙晉堂的理智與危機意識給找了回來。
他們明明身處危境,而他剛才居然被她的裸體給引誘得七葷八素!
急忙地推開姚品萱,他站起身,望向四周,試圖找尋逃生出路。
“你們在說什麼?”
“說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該怎麼離開?”看不出有什麼出路,蒙晉堂蹙緊著眉,再回頭瞧見她那讓人幾近噴血的光溜身子,他立刻別過頭去,“先把衣服穿上。”
“可是……”
“聽話,我得先把你弄出去再說。”
“晉堂?”
“你想讓人闖進來時看見嗎?”
也對,倘若在這個節骨眼上把自己交給他,非但有被偷窺的危險,而且地點也不夠浪漫。
“好吧!”
雖然是不情願,但姚品萱還是把衣服給穿上,然後她站起身走上前,十分信任蒙晉堂的問了一句,“那我們現在要從哪裏出去?”
出去?蒙晉堂的臉差點沒黑一半。
除非刀疤鬆笨得沒派人看守更衣間的門,否則,他們恐怕是插翅也難飛離這間更衣室了。
然而麵對這個小天真的笑容,蒙晉堂忽然開始擔心。
萬一刀疤鬆真的讓五個手下……噢,不行,她是他到口的嘴邊肉,他沒嚐過前,誰也不能動她。
他得盡快想辦法逃出去。
隻是,這麼窄小的更衣室裏,有什麼地方可逃呢?
一個小時候──
“你交是不交?”
顯然的,蒙晉堂到頭來,還是沒想出任何辦法,而那一個小時的時間限製,也已經到了。
這會兒,姚品萱躲在他身後,而跟前的刀疤鬆,正在向他要人。
“我再說一次,你到底要不要把她交出來?”
“刀疤鬆,我不想再回答第二次了,人,我是不會交給你的,你要的錢,我可以雙手奉上,但得等明天銀行開門。”
“你以為我會信你?”
一手打在桌上,刀疤鬆顯然不會再上蒙晉堂的當,因為這家夥鬼點子不少,要他拿錢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既然你不肯交出她,那麼,“使了個眼色給五個手下,刀疤鬆也豁出去了,“今夜你們想怎麼玩,我也不幹涉了。”
槍口瞄準,指向姚品萱的頭,刀疤鬆料準了蒙晉堂不敢妄動,而,他的大手,也終於失去了姚品萱的緊握。
“晉堂,晉堂!”
聽到她的求救聲,蒙晉堂無法忍受的衝上前擋住槍口,沒想到刀疤鬆想耍英雄,自命不凡的想用槍柄敲他的頭,沒想到一個閃神,蒙晉堂的頭沒敲著,自己反而失手開了一槍,這槍聲當下嚇壞了兩人,也嚇壞了其他手下。
“再……再亂動,我就……我就……”
誰也沒料到,這個槍聲竟變成了求救訊號。
當蒙晉堂以為自己可能要舍命救佳人的同時,後門突然撞進了兩個人,而一聽到撞門聲,刀疤鬆與五個手下立刻驚嚇的恍了神,當蒙澳生與焦孟誌衝進屋後,刀疤鬆手上的槍,立刻被機靈的蒙晉堂給奪下。
然後,在他仍搞不清狀況的時候,蒙晉堂已經紮實的奉上了兩拳。
而,就在姚品萱以為獲救了之後還能與蒙晉堂長相守時,前來救援的焦孟誌卻拉走了她。
“我不走,我不要……晉堂,救我。”
“好哇,那你等著姨丈拿槍來殺他吧!”
焦孟誌的警告,顯然十分有效。
她都忘了與父親的約定。
沒辦法,她得暫時告別蒙晉堂,省得爸爸起疑心。
隻是,當她還想轉過頭跟蒙晉堂來個纏綿的十八相送時,他已經跟著另一個進門救他的家夥離開了。
至於刀疤鬆與五個手下呢?
“警方等一下會過來,我們先走吧!”
既然蒙晉堂都走了,她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呢!
隻是,她不曉得這一定,就更難有機會見到蒙晉堂了,因為姚力傑的相親大會,已經緊鑼密鼓的候著她了,而她的行動,也將受到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