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樂給陳以沫看了一段視頻。
視頻裏的溫子瑜有被綁著的也有被吊著的,身上不著寸縷,都是鞭痕和燙傷,陳以沫看了之後就瘋了一樣的要打溫子樂。
溫子樂推開了她,“溫子瑜反正現在就是生不如死的,遺囑你不知道在哪兒,那我隻能問他了。陳以沫,你可別怪我,你這輩子唯一不該做的事就是嫁進溫家的門。”
說完,溫子樂就離開了療養院,身後傳來陳以沫近乎瘋魔的尖叫聲他也權當聽不見,而是回到了別墅裏。
賀景陽已經回來了,可是管家說他在閣樓上,溫子樂也不敢上去,總想趁著賀景陽不在家的時候把溫子瑜再搜查一遍。
機會來的很快,賀景陽要出一次差。
賀景陽自從生出了想和溫子樂分手的念頭之後,就越來越不想看見他,所以回家之後大半的時間都和溫子瑜待在一起。可惜溫子瑜已經不願意理他了,他隻不過是保持著那樣一個姿勢,不管賀景陽做什麼,和他說什麼話,他都不發一言。
如果是從前,賀景陽肯定就厭倦了,可他這個人可能就是有那麼一種征服欲,溫子瑜越不想理他,他就越要讓溫子瑜心甘情願。於是就更多的陪著他,反而是溫子樂一天到頭都見不到他一次。
“小瑜,我可能要離開家一段時間。”賀景陽撫了撫溫子瑜的頭,“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出去走走,這幾天的天氣都很不錯。”
麵對溫子瑜的沉默,賀景陽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我已經和溫子樂說過分手了,這幾天我不在,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你隻要和我在一起你就不需要那份遺囑,遺囑給溫子樂算是給他一個交代,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溫子瑜這才轉向了他的方向,眼睛裏還是空茫茫的一片,“賀景陽,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和溫子樂沒有關係。你要是喜歡他就和他好好的,不用這樣來騙我,遺囑是我爸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我不會給你的。”
“我沒有騙你!”
溫子瑜隻是輕笑一聲,什麼也沒再說,又轉過了頭去。賀景陽也無可奈何,隻能多叮囑了管家幾句話就準備離開溫子樂送他到機場,拉著他的手有些舍不得,“景陽哥,等你回來,我們就結婚吧。”
賀景陽沒有正麵回答他,隻是讓他早點回去,這讓溫子樂就更加的不安。所以在賀景陽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去找了溫子瑜,溫子瑜還是呆呆地坐在床上,也不管是誰來了。
反正不是賀景陽就是溫子樂,哪一個他都躲不掉。
溫子樂拎起他的袖子就甩了他一個耳光,把溫子瑜打得有些懵,然後就聽見溫子樂氣到了極點的聲音,“溫子瑜,你可真是個妖精!”
溫子瑜不明所以,也不想理他,隨便他是要打還是要罵,他受了就是了。於是他又恢複了先前的坐姿,這樣的態度更加激怒了溫子樂,他擰著溫子瑜的下巴,“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