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小薰甜甜在叫著,環著他的脖子,親了一親,跟他很親的樣子。
祈如影倒吸一口氣,沈香韻祈俊山他們都糾結,風中淩亂了,這小家夥是不是太久沒見到父母,開始亂認了。
就是小蝌蚪找媽媽一樣。
賀祟行再一次被徹底完全的打擊了,爸爸,他叫江承逸爸爸,深呼吸再深呼吸,再再深呼吸。
“老公,冷靜,別衝動”祈如影心想這麼小薰跟承逸要完蛋了,賀祟行發火。
果然!賀祟行一把從江承逸懷裏拉過小薰“臭小子,他是你爸,我是你的誰啊,你盡然亂認爸爸,是不是這個叔叔教你的?說”。
小薰看著看著,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可能是被賀祟行的凶樣給嚇的。
“賀祟行,你別這麼小人之心了,你那麼凶,小薰當然怕你啦”江承逸得意的笑,又小薰拍拍手“來,我們去玩起騎馬嘍”。
小薰立刻撲到江承逸的懷裏,儼然一副跟他不能分離的模樣。
一下子,大家都沒輒了……
“要不這樣吧,我先帶他回去,明天中午他睡著的時侯,我送他回鏡園好了”江承逸自告奮勇的說道。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把我兒子帶回去”賀祟行超級心理不舒之中。
祈如影拉拉他“你想兒子鬧一整夜麼,我覺得承逸說的辦法也很好,昨天他不也帶回去了嘛,多一天少一天沒關係,就這樣吧,明天中午,麻煩承逸送回來吧”。
賀祟行是一萬不同意,祈如影是連拉帶拽的把他推進車裏,一路上也是繃著臉。
“好啦!能有多生氣啊!笑一笑”祈如影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
“我能笑的出來麼,祈如影,我告訴你,江承逸他是有預謀的,他自已不談戀,不結婚,就沒有兒子了,所以他看我們小薰這麼可愛,打算霸占我們兒子給他當繼承人,肯定給小薰洗過腦”賀祟行是越想越氣。
祈如影無力“我說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小薰姓賀的,你的幻想力真是太豐富了”。
“臭小子盡然這麼喜歡江承逸,祈如影,不會是你在懷孕時侯,老是想著江承逸的好吧”賀祟行現在相當的吃味,簡直是要氣死他了。
“賀祟行你受刺激過度了吧,不就是跟承逸回去睡一夜嘛,多一個人疼你兒子不好麼,心胸開闊一些,別這麼小氣巴拉,好不好,你看,你還有小雪寶貝呢”祈如影抱起小雪,讓她去安慰安慰他。
小雪的小手摸摸賀祟行,嘴裏直叫爸爸。
賀祟行的心裏舒坦了一些“還是的小雪跟爸爸貼心,以後公司爸爸留給你,不給哥哥,你最乖了”。
祈如影翻著白眼,心想真的有嚴重嘛!
另一方麵,江承逸帶著小薰到了家,抱著他就跟抱著自已的兒子一家,開開心心的回到了公寓!
開了燈,把小薰放在沙發上,將小薰的尿布奶粉這些包裹放在茶幾上“小薰,叔叔去燒水,馬上給你泡奶哦”。
看他乖乖的,江承逸走到裏麵去了,過了一會出來,小薰早就在從沙發上爬下來了,還把客廳弄的一踏糊塗,要是換作平時,江承逸肯定要會受不了這麼髒,不過現在他看到這場景,臉上還是笑意盈盈的過去抱起小薰“有沒有摔痛啊”。
他捏捏他的小胳膊小腿,一臉的疼愛!
小薰窩在他的懷裏,摸摸他的下巴,眼珠子骨碌碌的傳著,對江承逸笑了,他好喜歡叔叔,因為叔叔很幹淨!
“還笑!肚子餓麼,我泡奶粉給你喝哦”江承逸抱起他,到廚房去泡奶粉,然後回到客廳喂他,小家夥咕嘟咕嘟的喝完了一瓶奶,最後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現在我們去洗澡吧,一身的臭汗好難聞”江承逸抱著小薰站起來,走進浴室,給他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洗了頭發,像是照顧一件稀世珍寶一樣,小家夥的臉跟如影是那麼的像,這眉毛這眼睛,每次看到小薰對他微笑,他心底就無比的柔軟。
一大一小洗過澡,坐在陽台上乘涼,在頂樓上看星星,覺得好像更加的明亮,吹來的風也更加的清澈涼爽。
每天他都喜歡躺在這裏吹著風,看著天上的繁星,回憶著從前,夜晚是屬於心靈的,任由它翱翔,不去約束。
小薰躺在那裏,他看星星好像離的很近,就伸著小手去抓,可是怎麼抓也抓不到。
江承逸笑了,他握住小薰的小手“小笨蛋,你抓不到的,雖然近在眼前,可你永遠也不可握在手裏,明白了,用來欣賞也不錯,起碼我們能看到它,對不對”。
小薰當然不會明白這麼複雜的話,小手小腳揮舞了半天,看真的抓不著,也就放棄了,眼皮一沉一沉的,很快就睡著了。
江承逸拿了一條薄毯給他蓋上,抬起頭繼續望著天空,想起白天的時侯祈如影的一笑一顰,嘴角也不由的浮起了笑意。
天空的中星星,一閃一閃的,在他眼底慢慢彙聚成了一條線,鏈接起回憶,那段專屬於他,誰也不會抹去的美好回憶,視線穿過層層時空,回到從前。
祈氏20周年的宴會上,他隻是新進業務部的主管,雖然沒有雄厚的背景,也不是富二代,但是卓然的氣質,還是全場的焦點。
祈如影是祈氏的公主,大小姐,比哥哥更加受到總裁的疼愛,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據聞,祈傲天打算招女婿入贅,相之他對女兒這麼寵愛,極有可能把公司交給女婿,就算沒有,一半總是跑不掉的。
她無疑是天上最閃亮的星星,想摘,確幾乎不可能能碰到。
那天,他們第一次見麵,他帶著早已策劃好的陰謀,她挽著父親,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帶著一身的傲氣,那表情自信明耀,白色的禮服將她完美的身段,高貴氣質展露無疑。
他知道,就在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已經愛上她了,這是注定的,不管他的什麼目的,那一刻他沒有辦法移開眼睛,也控製不住心的顫抖。
祈如影跟父親走到賓客之中,獨自去拿酒喝,她就像是塊會移動的金磚,走到哪,男人的視線就跟到哪裏,上去吸引她注意的,獻殷勤的,緊張到流汗的,各種各樣的公子哥多不勝數,當然各別例外的,比如冰塊一樣的溫少爺,隻要祈如影過來,他就避而遠之,每次宴會必會碰麵,每次都對方當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