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莊園內的這些人,“同時,個人不得配備軍隊,但是可以配備保鏢,同時其保鏢不得阻礙國家公權力的實施和執行。意思是說,你可以養保鏢,但是如果你犯了錯,朝廷要將你繩之以法,保鏢不得阻礙,否則視為妨礙公務,同樣也要麵臨處罰。”
旁邊一個青年給希爾敏斯翻譯袁烈的話。
希爾敏斯是個相對比較平和的人,他本身也不是個性情奢靡鋪張的,反而更向往的是簡單的生活。
否則也不會為了心愛的女子,被前邊的公主壓迫了二十年。
更不會在救出心上人後,毅然和她在一起。
如今兩人生活的很幸福。
或許是之前活的太慘,他對國王一點好感都沒有。
如今看到大秦帝國的人來了,他不諂媚也不抗拒,隻要能和妻子孩子在一起,怎樣都好。
反正家裏有不少的財富,足夠他們一家三口生活的很好了。
“將軍,你們不會搶走我的莊園吧?”希爾敏斯問道。
“自然不會!”旁邊的年輕人忍俊不禁,“我們連你家的飯都沒吃,怎麼會搶你的莊園。不過等我們的人掌管這裏後,你要帶著你的房屋麵積,去衙門報備,重新辦理房屋契書。”
希爾敏斯不懂,“契書是……”
“就是一張合約,證明這房子是你的,日後你死了,這房子會傳到你的子孫手裏。當然你死後可以留遺囑,想給誰都可以。”
年輕人說罷,笑道:“也不是每一位像你這樣的都可以保留下資產的,比如那些欺壓百姓的,他們的資產是要被收走的。”
希爾敏斯眼神一亮,一把握住青年人的手,激動的道:“請一定要收走國王的財富,讓他一無所有,請你一定要這麼做。”
袁烈看著對方,道:“他說什麼?”
青年人抽回自己的手,笑道:“看來是和這個國家的國王有仇,讓咱們把國王的家給抄了。”
袁烈:“……”
這可不是一般的仇了。
想要拿下這片疆域並不是簡單的事情,有的地方不會反抗,可有的地方卻會與你不死不休。
遇到這種情況,袁烈是盡量讓人去和談,先禮後兵。
這片土地的戰爭太過頻繁,隔三差五的就打仗,而且百姓的生活艱苦,生病了甚至都覺得不應該去看病,否則就是對神的背叛等等。
來到了這裏,反而讓不少大秦的軍士們目瞪口呆。
真就沒見過有人給你治病,你還將人破口大罵的,這麼火急火燎的找死,也是奇葩。
同時,這裏是真的窮。
也不能說窮,是窮的真窮,富的超級富,貧富差距可以說肉眼可見。
一些個富人,一頓飯能吃掉窮人幾十年的收入,真讓這些人看的火氣蹭蹭的往上竄。
若這些銀錢是你自己賺的那沒問題,可就看他們的生活態度,哪個不是剝削來的。
像這種景象,他們真的是很多年都沒看到了。
數月後,西北軍攻入其中一個王都,遭到了對方的拚死抵抗。
而大秦軍隊火炮齊鳴,那場麵可謂慘不忍睹。
眼瞅著活力差距懸殊,對方的國王陛下居然攜款潛逃了,連妻眷都沒帶,隻帶了最寵愛的一個情人。
可惜還沒等逃離王都,就被秦軍給包了餃子,直接圍堵在城堡內。
那王後似乎是個暴脾氣的,得知此事,將那位情人的臉都給扇腫了。
當時袁烈就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簡直大開眼界。
這事兒,那女人多多少少有些背了鍋,應該找她的丈夫啊。
如果丈夫不帶她,她怎麼可能跟著跑了。
之後如何,袁烈沒關注,王都內的這些個吊炸天的公侯伯子男的爵爺們,全部都給查了個底兒掉,該抄家的抄家,該砍頭的砍頭,就沒幾個無辜的。
真就是,個個家裏富到流油。
這筆財富都被集中在國王城堡裏,日後將作為當地的儲備資金。
偏遠小城。
天色剛亮,姆桑就起身打水準備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