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十五天的時候就這樣過去了。
吹雪心係門派中的事,一能下床走動,她就迫不急待的讓冷夜帶她去那家醫館。
雖然冷夜是很不樂意啦。好不容易兩個人冰釋前嫌了,而且吹雪也好不容易身體好些了,應該可以解決他男人的需求了。可是她卻要急急的去找她的師傅。“雪兒,遲一天去又沒有關係。”冷夜將頭埋在吹雪的懷裏,“你也知道,我是正常的的男人啊,我有需求的啊。”
吹雪臉馬上紅了起來,“夜,你在說什麼呐。”
“說什麼?說一個男人應該說的話啊。我如果去找別的女人解決這個問題,我怕你會不高興……”
“夜。你真的可以去找別的女人。真的。”吹雪很認真的說,“不過,我怕你的命不保。”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啊。”冷夜驚歎,“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呐。”
吹雪微眯起眼,“最毒婦人心?你這是在說我嘍?”
“怎麼可能說你哪。”冷夜狂搖頭,“我不過是在說古人說的話而以啊。像我的雪兒這麼溫柔,這麼知書達理,這麼體貼,這麼神女般的女人,怎麼可能和最毒婦人心這詞有關係呢?”
“哼哼。冷夜,我告訴你。我這個人,心好的時候就很好,要是逼我的話,我就讓你生不如死。”吹雪咬牙切齒的說。
“娘子大人,你就饒了為夫吧。”冷夜討饒道。
吹雪忍俊不住,笑出了聲。
“夜。你這個樣子要是讓你娘看到,你猜她會怎麼想?”
“這種房中之樂怎麼能讓我娘看到呢。”冷夜抱緊吹雪,“雪兒,我一直有一種你會離我而去的感覺,我總感覺不能真實的抓到你。我該怎麼辦?”
“小蔥拌豆腐,涼拌唄。”吹雪嘻笑道。
“好唄,那我就涼拌唄。”冷夜說完就可開動手解衣服了。
吹雪抓住他的手,“你幹什麼呐,現在大白天的,你還要送我去醫館呐。”
“我知道,我盡快。辦完事我們就去。”冷夜不由得吹雪的反抗,將她放倒在床上,細看她的容顏,是如此的令他著迷。令他無法自拔。
他的手輕柔的撫過她的臉,那圓潤的感覺,如同小嬰兒一般。唇輕落在她的頸上,如同蜻蜓點水般。當兩唇緊貼時,吹雪體內的熱情也隨之升起,她的腿如靈蛇一般,纏繞著他的身體。他的舌纏繞著她的舌。
脫淨華衣,展露出她那白到不似正常之人的肌膚,冷夜如珍寶似的憐惜疼愛……
直到用過午飯,冷夜才帶著吹雪去了醫館。
“雪兒,你是不是和他們談完話就走。”冷夜問。
“視情況而定吧。不過,我想今天是不會跟你回去的,我想陪陪我的師傅。”吹雪說。
“那是應該的。那我送你到那兒我就先走了。軍營中還有一些事要去處理。”冷夜理理她的頭發。
“嗯。你自己注意身體。要按時休息,按時吃飯。”吹雪依偎在冷夜的懷中,聽著他那強有力的心跳聲,“我不在你的身邊,你要是敢出去花天酒地的話,我就披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啃了你的骨頭,吃了你的心。”
冷夜真不知該說吹雪是太在乎他了還是什麼,“雪兒,你這話說的我心裏真打顫啊。”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自己看著辦。”
沒多會,就到了醫館的門口,冷夜輕輕的將吹雪抱下門。看著她走進去,他才離開。
進到醫館,吹雪看著這簡陋的房子,還真是有些傷感,“清塵師兄?清塵師兄?”
清塵聞聲從一個門簾後走了出來,見到來人居然是吹雪,萬分的高興:“吹雪,你沒啦。太好了,那天看那個男的抱你進來時,我真的很想上去打他一巴掌,可是考慮到你的傷要緊就算了。怎麼樣?傷口還疼嗎?”
“嗯。有師兄的回春妙手,吹雪的傷怎麼能不好呢。”吹雪開心的說,“清塵師兄,你最近還好嗎?看你的頭發,你的功力應該已經到了九重了吧。”
“嗯。是啊。前段時間,因為機緣巧合,我的瓶勁突破了,很快就到了九重。不過這也是我的極限了。”清塵溫柔的看著吹雪,就像是一個大哥哥在看著自己的妹妹,“吹雪再練幾年也能達到的。你現在不也到了六重了嗎?”
“我是很糾結呢。到九重要變成白發。很可惜的哦。”吹雪說。
“那你是後悔入我冰山門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背後出現,吹雪沒有驚訝,而是很乖的飛奔到了老人的身邊,“師傅,怎麼可能呐。如果當初沒有師傅,人家的小命都沒啦。人家隻是說著玩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