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國禮不可能白白請冷夜他們吃這一頓,而且正常的宴請誰會讓客人喝的忘了時間還留府過夜?吹雪更是覺得自己沒有勇氣去麵對冷夜的不信任。她的直覺能告訴她,現在離去是最好的時機。
果不然。
冷夜早上醒來,就看見身邊空無一人,而且位置冰涼,說明已經離去許久了。
回想起昨天夜裏吳大人的多次勸說,意圖拉攏他,可是他卻回絕。吳大人會不會對吹雪不利?這讓冷夜的心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冷夜馬上起來,穿好衣物。走出房去。
見到吳大人已經在前廳喝著茶,一副很清閑的樣子,是乎是在享受這美好的時光。
“吳大人,是否有看到我的夫人?”冷夜問的很直白,他不會婉轉。
吳大人驚訝的反問:“怎麼,你的夫人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昨天晚上是在一起,可是早上起來,好就不見了。”冷夜這個語氣,分明是在責問了。
吳大人似乎沒有聽出來一樣,隻是平淡的說:“會不會。回你的府上去了?”
冷夜沒有證據,自然也不能說是這個吳國禮將人藏起來了,雖然他也不會傻到認為吹雪是真的回家了,可是現在的局麵來說,對他也不利,“大人說的對,我這就回去看看。告辭。”
“哦。將軍慢……走……”吳大人並沒有送客的意思。連看也沒有看冷夜一眼,隻是這麼一說。
冷夜也不理會,徑直離開了吳府。
回到自己的家,冷夜就急忙進去,看到天馬他們,急急的問:“看到吹雪了嗎?”
慧芸正剝著花生呢,聽到這話,心中不解的道:“姐姐不是和你一起去的吳府嗎?她沒有回來呀。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冷夜因為跑的急,這會熱的要命,將領口拉了拉,“今天早上我醒來,就不見她了。去問吳大人,他也說沒有看到。所以我就回來看看。”
“那,姐姐會不會出事了啊?因為姐姐是正的沒有回來,我剛剛還去你們房中拿了花生出來的。”為了證明似的,慧芸還把花生拿給冷夜看,是不是在期待著人家能認出這花生是自己房裏的呀?
“果真是那個吳大人搞的鬼嗎?”冷夜氣的一拳打在石桌上,當然,石桌沒有應聲而裂,它很堅挺。
“也許是吹雪姑娘的家裏有事兒,所以她才會走的吧。”環兒提醒到。
“對。我怎麼忘了這個呢?”冷夜直罵自己笨死了,“來人。備馬。”
冷夜快步的走到馬口,家丁將馬拉了出來,冷夜跨上馬,向花滿樓的方向而去。而天馬和慧芸也因為當心,共騎一匹馬兒跟著冷夜一同前去。
來到花滿樓前,大門緊閉的。現在是白天,按道理花滿樓是不會開門的。可是令冷夜不明白的是,這門都敲了半天,總該有人反應一下吧。連個應門的都沒有,也太奇怪了。
“哥,會不會是姐姐並沒有回來啊。”慧芸問道。
天馬下了馬,“我去找幾個問問看。”
冷夜任不放棄的在那兒拍門。
天馬攔下了一位路人:“這位大哥,你知道這花滿樓的老板,住在哪裏嗎?”
“哦。你說這花滿樓的老板啊?就住在後麵啊。從那邊的巷子進去也能找到後門的。隻是,花滿樓的人都已經離開了。所以,應該是找不到了。”
“什麼?離開了?為什麼?”天馬不由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冷夜聞聲過來,抓著那個的領部,“你給我說清楚。這花滿樓的人怎麼了?”
對方有些緊張,更有些害怕的說:“那個,我也不太清楚啊。隻是今天一大早,就看到很多原來在花滿樓裏的姑娘都出城去了。我們問她們,她們隻說,老板不開了。她們隻能離開了。”
“不開了。”冷夜放了那人,那人也不敢多留,快步的跑了。
冷夜木訥了。他不明白,吹雪為什麼要做出這個決定,而且為什麼事先不告訴他一聲?就這樣離開了他她也能安心嗎?
更令他們沒想到的是,當他們一行人回到將軍府時,府裏進進出出的全是衙差,“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冷夜不解,他犯了什麼罪,這些人憑什麼來他的將軍府中進進出出的。環兒見他們回來了,急急的跑了出來,哭著說道:“將軍,這些人說接到消息,來府上查實將軍您——通敵賣國之事。嗚嗚~~~”
“什麼?這些人憑什麼說我大哥通敵賣國?”天馬激動異常。冷夜也很是憤怒,他對國是忠心耿耿,從沒做過幹什麼對不起國家的事情。說他通敵,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