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靜恩不會責怪媽,她就是那樣脆弱得令人不忍心苛責,也許她再嫁並非為了愛情,隻是需要有人照顧,靜恩常常這樣想。但她多希望,爸在媽的心中是與眾不同,無人能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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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從聖約翰大教堂搭上纜車前往弗布愛爾聖母院,他是「奉」皮埃爾的要求來接雅雲及靜恩到餐聽吃飯。當他到達廣場時便看見靜恩,正欲走上前時,發現她正獨自流著淚,他立刻停下腳步。

她為什麼哭呢?難道發生了什麼讓她難過的事嗎?看著她悲傷的表情,他竟有一絲惻然。

當他發現她轉身走向聖母院時,不由自主也悄悄跟在後麵。

雖然她長相平凡,但走路的儀態還頗優雅,纖細的背影讓人我見猶憐……

慢著!他在想什麼啊?安德烈皺緊眉頭,他怎會對這個醜八怪我見猶憐呢?真是太可笑了!

當他打算開口叫住她時,發現她站在聖母院前的出口一直不動,他好奇地走近她,在離她身後約一步距離停下,他仔細一看,原來她正站在幸運金幣的販賣機前,低著頭雙手合十,似乎正在專心祈禱什麼。

安德烈知道那台販賣機販賣的是平安符,他不禁嗤之以鼻。

女生就是這麼無聊,他才不相信這種販賣機出來的平安符會有什麼神效!偏偏就有一堆女生相信得很,瞧她一臉認真的樣子,他突然想起今早她嫌惡的眼光,作惡之心猛地升起!!反正她瞧他不順眼,他就故意讓她難看!

他陡一伸手,從她背後將她手上的平安符迅速搶走。

靜恩猛然轉身,一看見是他,驚惶地退了一大步。

「讓我猜猜看,這張平安符你是為誰求的呢?」他故意舉高平安符不讓她搶回,繼續嘲弄道:「該不會是你的心上人吧?」

靜恩氣惱地瞪他。他到底想做什麼?

「嘖嘖!你也會有心上人嗎?讓我猜猜,你應該是單戀吧?要不然,憑你這種長相,怎麼可能會有人喜歡你呢?一定隻是想玩玩你吧!」他一想到她是為心上人求符,心中就無來由的超不爽,嘴上的話也愈講愈難聽。

靜恩壓抑住心中的忿怒與難堪,她想大叫他閉嘴,但聲音還沒恢複,隻能拚命追著他跑,一心想搶回自己的平安符。

最後她使盡力氣,不顧一切撲上他,結果兩人雙雙跌倒在地,安德烈下意識抱住靜恩,以防她摔落在水泥地上。但就在他碰觸到她的身體時,一股熟悉感讓他渾身一震,當他察覺自己做了什麼時,他的手已經罩上她的胸部。

靜恩整個人傻住,她驚惶失措地瞪著他!慘了!他知道了……

安德烈的表情既震驚又難以置信,他死命瞪著靜恩,聲音是咬牙切齒!!

「你就是前天晚上的……小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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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恩一恢複神智,第一個舉動就是推開他拔腿就跑。

安德烈隨即起身去追她,他的腿長,很快一把抓住她。

「你為什麼跑開?」安德烈氣惱地問。

靜恩氣得朝他吼了一句,但因仍處於失聲狀態,所以就像是默劇般無聲,隻能從她表情得知她既生氣又無奈,這讓安德烈看了突然感到一絲好笑。跟他上過床的女人,恐怕不曾用過「無奈」這種表情對他吧!

安德烈無來由一股衝動,他走上前粗魯地將靜恩的襯衫扯開,靜恩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舉動,整個人傻住了,而她胸前的一大片肌膚,就此裸露在安德烈眼前,那上麵的斑斑青痕,顯示出他前晚有多麼粗暴!

靜恩隨即緊緊抓攏襯衫,轉身背對安德烈。她微微顫抖的身體,讓原本還想說話的安德烈,頓時語塞。

她輕顫的身影讓他猛然想起,前晚她就是在他懷裏這樣顫抖著,他當時還以為是安娜假裝清純的小處女來誘惑他,沒想到,真的是個清純小處女在他懷裏!所有歡愉此刻再度重現在他腦海,她溫暖柔嫩的觸感讓他難以忘記,那一夜,他體驗了從未有過的狂野高潮!

他甩了甩頭,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果真是你!你為什麼不敢讓我知道是你?」一想到此,安德烈仍忍不住氣惱,

難道他在床上的表現這麼糟嗎?

靜恩心想自己反正也躲不掉了,不如趁現在講清楚說明白。她努力保持冷靜地指著自己的唇,叫安德烈看著。

安德烈不解地望著她,又望向她的唇,一會兒後,他一臉怪異瞧她。

「你不會是要我吻你吧?」

靜恩倏然瞪大眼,然後雙手在臉前劃了一個大×字,表示他休想!

「不然呢?」他頓時鬆了一口氣。望著她那張平凡不過的臉,他根本親不下去,這太為難他了。

「讀、我、的、唇、語!」靜恩一字一字慢慢地說著。雖然隻是氣音,但慢慢地說,他應該多少能看懂一些吧!

安德烈重複一遍她的唇形後,這才明白她的意思。

「你要我讀你的唇形,明白你的意思,對嗎?」

靜恩立刻點頭。還好這男人還不笨。

靜恩深深吸了一口氣,她做事一向果斷,這件事當然也不例外。

「那天晚上是個誤會,你忘記,我也忘記,如何?」靜恩緩緩說著。

安德烈表情訝異又不解。

「忘記?你說!!忘記?」他提高聲音再次確認。

靜恩點點頭。

「但,你是處女,不是嗎?」這讓他更加不解。他聽說,東方女子非常在意這種事,甚至大部份東方男人都希望娶到處女妻子,難道她不在意?

隻見靜恩似乎燙紅了臉,但她若無其事般轉向另一邊,假裝被草地上跑步的小孩吸引了注意力,好一會兒後才再度麵對他。

「這不關你的事,你隻要忘記就好!」靜恩再次明確說道。

安德烈眉頭深鎖。不知為什麼,此刻他感到心頭似乎被一條亂七八糟的線糾結纏繞著,很不舒服。

「為什麼?」好久之後他又問。

「不關你的事!」他真奇怪,她不糾纏也不求償,隻要求還她原來的平靜生活,這樣還不行嗎?

「為什麼……」這次他走向前握住她的手腕,態度堅持。

靜恩沉默許久後才開口。

「自肋旅行結束後我就回台灣,你也仍繼續過你的生活,我們不需要也沒必要有任何關聯,從現在起,請你忘記那一晚所有的事,這樣我們還可以像普通朋友般在未來的旅程中好好相處!」

安德烈麵色冷凝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