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欣的爸媽是昨晚半夜回到家的,因為太晚了,家裏老人也沒有和他們說園長家訪的事,所以導致今天過來參加喜宴的時候,女兒說她被別人欺負,在宴會上看到了欺負她的人,還聽見那孩子叫新娘表姐。
張家是剛從大西北調回京城,對大院的人還不是很熟,更別說一年沒回幾次大院的趙潤之一家了。
所以一聽女兒這麼說,張家夫妻就找了過來,他們聽說了吳家這個孫媳婦沒什麼背景,有幸嫁入吳家,那些什麼勞子親戚肯定都會黏上來,欺負自己女兒的人肯定是通過吳家進入大院的。
張雅欣被爸爸抱在懷裏,看到於楠懷裏的乖寶,她指著告狀:“爸爸,就是她!她用頭撞我肚子!還抓我頭發!”
於楠沒有說話,她想看看寫孩子的家長是不是個講理的再做打算。
吳悠和小離也在旁邊,作為主人家,吳悠率先問道:“你們是?”
張先生把女兒放下,伸出手笑道:“你好,我是大院張家的張謙,我們張家剛從大西北回來,你應該不認識我,恭喜你新婚!”
吳悠揚眉,伸手和他握了握,張家他知道,老爺子和他說過,張家剛在改革開放的時候就去那邊上任了,最近回來這邊還是張家老爺子身體漸漸不行了,廢了好大的勁用了很多的人情才回得來,至於為什麼是張家老爺子用力,吳悠聽他爺爺說,張家到他們現在這一代都沒出一個有用的,都在啃老,老爺子為了後代真的是煞費苦心了,一回來就苦肉計直接住進療養院不出來,上麵能怎麼辦,為了不讓下麵的人寒心,隻好把一些無關緊要的職位給了他們家幾個,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努力了。
張雅欣看到爸爸在和別人說話沒有理會自己,於是不滿意了,扯了扯爸爸的褲子:“爸爸!”
張謙朝著吳悠歉意的笑了笑,然後看向離辛玥:“吳少夫人,這幾人是你的親戚嗎?”
離辛玥點點頭:“是啊,怎麼了?”
從走到這邊就一直忽視於楠他們的張謙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女兒的頭發:“是這樣的,我女兒剛剛說,她昨天在幼兒園裏,被你親戚的孩子欺負了,原本說小孩子嘛,打架是正常的,但是這三對一,是不是就有點那什麼了?”
旁邊的張夫人臉色不好道:“三個人打一個,而且還是兩個男孩子一起!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咱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聽我女兒說,家長當時還在現場呢,看著自己孩子欺負別人,怎麼也不管管?也是,鄉下來的孩子,父母的教育應該也不見得多好,但是道歉總得有吧!”
吳悠愣了愣,他是知道三孩子有多懂事的,說三個欺負一個,他是一個字都不信,他看向張謙:“你也是這個意思?”
張謙搖手:“讓孩子們道個歉就可以了。”
乖寶不幹了,明明是那位姐姐欺負自己!怎麼還得自己道歉呢!她氣鼓鼓的瞪著張雅欣和張夫人:“壞蛋!都說壞蛋!”
大寶對於他們顛倒黑白的事很是氣憤,他噠噠噠的走到前麵來,看著張夫人滿臉嚴肅道:“我爸爸媽媽的教育不知道比你家的教育好多少倍!起碼我不會欺負比我小的孩子!不會說謊!更不會不講理!明明是你這個討厭的女兒踩我妹妹的糖在先!之後還推我弟弟導致他摔倒,最後還抓傷我妹妹的臉!你們臉皮真厚!壞蛋!大壞蛋!”大寶一直是乖孩子,不會罵人,壞蛋兩字自己足以見得他有多氣憤了。
大寶說完,二寶噠噠噠的跑到張謙年前,對著他的小腿就是兩腳,然後雙手叉腰:“你壞!太壞了!”
於楠頭疼的喊住他:“二寶回來。”
聽到媽媽的話,二寶又噠噠噠的跑了回來,抱著媽媽和妹妹,氣憤的看著張雅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