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禾不確定他自己能不能緩解藥效,雖然自己動手和雙人協作的原理是一樣的,但她還是不放心的等了等。
萬一不能解決呢,她總不能看著陸彥瑾因藥物作用暴斃身亡吧?
這種藥之所以是禁藥,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等房內徹底安靜下來,男人不規律的呼吸和隱忍的呻吟就愈發明顯。
許雲禾的身體也有些發熱,腦海裏甚至還浮現出那迷醉的一夜,雖然她當時腦袋不清醒,但身體的感知卻十分真切。
此時,她抓緊手下的床單,門外細微的聲響讓她不由自主的看向那扇門。
她可以和陌生的男人發生一夜情,為什麼不能和自己法定的丈夫……
況且他隻是個單純的男大生,好拿捏,也好擺脫,她在顧慮什麼?
成年人的世界,各取所需,她許雲禾想要什麼男人還不是勾勾手指的事。
更何況,她可以給錢,可以給很多很多錢……
門外,陸彥瑾低吼著發泄,門內,許雲禾顫抖著並緊雙腿。
她的臉頰滾燙一片,牙齒在唇瓣上留下一排整齊的印記。
怎麼感覺自從遇到陸彥瑾,一切都在往失控的邊緣發展。
她扯過被子捂住頭臉,堅決不去聽門外的聲音,但心髒依舊噗通噗通跳的飛快。
第二天許雲禾被生物鍾叫醒,昨晚她沒洗澡也沒換衣服就睡著了,想到昨晚的種種,多少有些尷尬。
當時不覺得什麼,事後卻不知該怎麼麵對這個單純的男大生。
咬牙,硬著頭皮推門出去。
啞叔已經幫陸彥瑾換好西裝,他正端端正正坐在輪椅上,晨光照在他的臉上,清新俊朗。
“姐……許總早!”
“早……”許雲禾冷著臉看他:“沒事了?”
“嗯,好多了。”
“那就好,昨晚的事是賀曉辰鬧出來的,我已經教訓過他了,他應該不敢了。”
陸彥瑾垂眸,滿臉歉意:“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又給你添麻煩了,如果我不這麼沒用就好了……”
如果陸彥瑾沒出現,許雲禾不會覺得自己是個心軟的人。
但不知是出於對他的同情,還是為了那10%的股份,許雲禾覺得自己再次次放寬了自己的容忍度。
比如,她甚至還會向陸彥瑾解釋:“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一個人長成一個壞坯子,跟他父母的關係更大一些。”
陸彥瑾笑了笑,似乎有被安慰到,兩人下樓吃早飯。
結果剛吃了沒兩口,賀家二夫人帶著兒子賀曉辰登門了。
賀家老二年輕時是個敗家子,敗光手上的企業又創辦了一個做短視頻的科技公司大賺了一筆,不過聽說拋妻棄子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
二夫人薑楠也從賀家搬離,大有避世的想法。
許雲禾以為她是帶著兒子來討說法的,沒想到一進門她就命令賀曉辰道歉。
賀曉辰一瘸一拐的上前,不情不願的道了歉,還說以後再也不敢了之類。
反正許雲禾和陸彥瑾完全不信。
“我平時不怎麼在家,對曉辰疏於管教,讓他這麼不知天高地厚,許總,以後曉辰再做錯什麼,你盡管替我打他,隻要打不死,怎樣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