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剛才似乎在出神,聽見華叔叫自己的名字,才回過神來,冷笑著說道,“我無話可說。”
“那就是承認是你做的了?!”光頭陳厲聲道。
傅慎言坐直身子,姿態悠閑,“我沒這麼說過。”
“那你這麼說什麼意思!”光頭陳感覺被耍了,聲音猛地抬高。
“很簡單,”傅慎言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譏笑,轉而偏頭朝我和慕容謹的方向看過來,眼中沒有一絲波瀾,“我比在做任何一位都清楚自己的資曆。”
那倒是,傅慎言向來謹慎,沒理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見桌上其他人都若有所思的點著頭,我也不免鬆了口氣。
雖然這屋子裏穿著樣貌都是普通人的裝扮,但我們心裏都清楚,在這光鮮溫和的皮囊之下,藏著多麼心狠手辣的靈魂,和這樣的人同處一室,必須提起十二萬分的小心。
傅慎言才剛擺脫嫌疑片刻,就對慕容謹以牙還牙,說道,“謹弟既然開門見山,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有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希望你能解釋一下。”
慕容謹十分平靜,“不必客氣,但說無妨。”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關於謹弟你近日多於前任華夏高.官沈長林的幹兒子來往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安排?”
一聽聞沈長林的名字,華叔激動的站了起來,“沈長林可是最硬的官,一向最看不慣我們這些灰色交易!”
光頭陳又盯上了慕容謹,咄咄逼人的說道,“現在你怎麼解釋,慕容謹!”傅慎言本可以指出我和沈鈺的關係,但大概出於我的安全考慮,這才饒了個圈子,將沈鈺與沈長林這個在華夏如雷貫耳的名字聯係在一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分黑白,是人都明白的道理。
眼下慕容謹顯然是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了。
但他卻是從善如流的樣子,不慌不忙,反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心思都不在這裏,“我做什麼,不需要向你解釋。”喵喵尒説
光頭陳瞬間恨得咬牙,狐狸眼微微眯著,露出狡黠凶狠的目光,“那就別怪我這個做叔叔的心狠了!”
說完,舉起右手對著身後的手下做了個行動的手勢,那人便立刻從懷裏掏出手木倉,對準了慕容謹。
慕容謹卻淡定抬頭,露出優雅又透著一絲詭異的微笑,問他道,“陳叔一直在等這一天,對嗎?”
光頭陳嘲諷的哼了一聲,已經不把他這個將死之人放在眼裏,“是又怎麼樣,這次是你背叛集團,背叛了所有人,誰都救不了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為什麼這麼不識抬舉吧!”
沒有絲毫猶豫,光頭陳高聲道,“幹掉他!”
然而話音落下,並沒有想象中的木倉聲響起,整個房間一片死寂。
光頭陳得逞的笑在臉上一僵,急忙起身嗬斥手下沒有眼力見,“王八蛋我叫你開木倉你是聾了是不是!......”
在他的叫囂聲中,殺手的木倉口,逐漸移動,緩緩調轉方向,對準了他的腦袋。
然後,沒有任何解釋的,“咻”,子.彈穿過消音器,打中光頭陳的腦門。
木倉聲落,光頭陳也隨即倒在地上,還未反應過來的身體抖動了兩下,就徹底不動了。
慕容謹麵不改色的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餐巾,一邊擦手,一邊對著光頭陳的屍體,冷漠的開口,“是你說的,陳叔,背叛集團,背叛所有人,隻有一個下場。”
說完,將擦完手的餐巾拎起,懸在光頭陳死不瞑目的麵容之上,然後鬆開手,任由餐巾將他淒慘的死狀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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