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許大茂,你算個什麼東西?”
“人張處長都沒開口說話呢,你插什麼嘴?”
許大茂這背後有張均易撐腰,還能被人嚇回去?
他當即眼睛一瞪,站到那人跟前狠狠一跺腳,大聲嚷道:
“我算什麼東西?孫子!我是你爺爺!你說我算什麼東西?”
“我均易哥這邊剛開口說讚助傻柱跟南易打擂台,你就跟那狗聞著屎味了似得,非要上來舔一口。”
“那是我們院兒裏的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空手去蹭吃蹭喝,你好意思麼?”
“還讓我均易哥開口說?我均易哥堂堂保衛處處長,能開那口嗎?”
“這要是開了口,咱們廠裏這上千號人是不是都上趕著去?”
“我們張處長克己奉公,工資再多,也不能全花你們身上吧?”
“想什麼好事兒呢?”
那人被許大茂這麼一連串的輸出正要罵回去。卻被一旁傻柱的師傅給摁下了。
圍觀的那些人,這會兒也都默默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看戲的張均易。
張均易見狀,無奈地輕咳了兩聲,衝著許大茂擺擺手,笑著道:
“傻茂!你說什麼呢!什麼屎味,什麼狗的?哪有你這麼說話的?”
“咳咳,不過有些地方呢說得也確實是實話。都怪我剛剛一時衝動,有些話本不該當著大家夥麵兒說。”
張均易邊說邊笑眯眯地看向了兩個管事兒的大廚。
大廚哪裏還會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傻柱的師傅率先開口道:
“既然是給我徒弟打擂台,那我這當師傅的自然要去,這讚助費我也出點!”
“張處長,您看這樣成不?”
張均易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客氣地說道:
“您願意出點讚助費,那是您看重您徒弟!”
“不過我剛剛那話啊,您可千萬別多想!”
大廚苦笑著點了點頭,嘴裏說道:
“明白,明白!”
“這樣吧,到時候咱們後廚誰想去,就交點讚助費,多少不限,就當是給傻柱和南易捧場了。”
“咱們也不能空手去吃白食對吧?畢竟南易和傻柱他們也是下了功夫的。”
張均易這是借著大廚的嘴,把自己想說的話,讓人家幫自己說了。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見大家都沒意見,忙接著大廚的話補充道:
“至於這錢,也不是我揣兜裏了,到時候除去食材的部分,餘下的都給傻柱和南易,算是他們的一點辛苦費。”
後廚的人聽到張均易這麼說,那更是個個心懷鬼胎地點了點頭。
張均易這麼一說,那可不就讓人心動了麼!
難怪那許大茂這麼熱衷當狗腿。
敢情是跟著人張均易有肉吃啊!
張均易環顧四周,覺得這事兒,也差不多到這兒了,便對南易說道:
“南易,你跟我來趟辦公室吧!”
南易點了點頭,跟著張均易走出了後廚。
許大茂這個狗腿子自然也緊隨其後。
食堂裏的眾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