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這氣人不氣人!”
張均易說罷,就大搖大擺地回了屋子。
劉海中卻怔在原地,咬牙切齒地想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大清早的非得跟張均易麵前觸黴頭。
這下可好,把人直接得罪死了!
這邊張均易回屋之後,看著剛梳完頭正準備做早飯的秦淮茹。忙笑著說道:
“淮茹,先別急著做飯了。”
“今兒的早飯許大茂包了!”
秦淮茹解下身上的圍裙,掛到了櫥櫃上,一臉好奇地問道:
“均易哥,這大茂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兒要求你幫忙了啊?”
張均易拿起盆架上的毛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了手。
“嗐!”
“我估摸著,這小子是想感謝我讓他學車的事兒呢!”
秦淮茹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大茂這平時看著吊兒郎當,可到正事兒上,還是很有眼力勁兒的嘛!”
張均易點頭應和,然後指了指二大爺家的方向,咂了咂嘴道:
“嘿!你還別說!”
“有時候大茂做事兒,比二大爺都強上不少!”
“因為評級的事兒,二大爺還想拿話刺我!這大早上的,他倒是真有精神!”
秦淮茹聞言,立馬走到他身邊,放低了聲音說道:
“二大爺那人可真是,他是不是因為你沒給他辦成事兒,又收了他東西,他心裏不痛快啊?”
說罷,她又撇了撇嘴,輕哼一聲:
“哼!他送的東西我還沒拆呢,要不……咱給他送回去得了!”
“省得回頭他在院兒裏再敗壞你名聲!”
張均易聞言,輕輕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示意她不必在意。
“淮茹,這事兒你別操心了。二大爺那點小心思,我心裏有數。他送的東西既然收了,就沒有退回去的道理。”
“敗壞我張均易的名聲?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嗬嗬!”
張均易其實說得不錯,就劉海中那點膽色,
別人在他之上的時候,他可耍不出什麼東西來。
但是他那種人,如果你讓他去看大門,他也敢在開門關門這點權利上,盡情的為難別人。
原因無他,就是為了享受權利帶來的快感!
要不怎麼說,二大爺劉海中是個官迷呢!
不到一會兒,許大茂拎著一大堆熱騰騰的早點敲開了張家的房門。
隻見他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均易哥,嫂子,這是我給你們買的早點,還熱乎著呢!”
許大茂殷勤地將那一籮筐的早點放到了桌子上。看著秦淮茹略帶驚訝的神情,他解釋道:
“均易哥說京茹妹子正長身體呢,得多吃點。”
張均易看著那滿滿一籮筐的油條油餅和糖糕,哭笑不得地說道:
“傻茂啊!叫你傻茂是一點都不虧啊!”
“我說多買點,也沒讓你把人早點鋪子給搬空啊!”
說罷,他又看向了秦淮茹,伸手朝著灶台的方向指了指,
“淮茹,你拿個饃筐,留下咱們三口人的量,剩下的還讓這傻茂給拿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