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剛麵露喜色,張均易又把賈張氏躲在背後將鄰裏推到前麵擋刀的事兒,數落了一通。
賈家母子倆這遇事兒就躲的毛病,這可真是一脈傳承。
賈張氏聽後,臉色變幻,連忙為自己辯解道:
“均易,你可不能聽信一麵之詞,那劉光天自己不守規矩。”
賈東旭也咬著牙,眼睛斜瞥著劉光天說道:
“他挨打的事兒,本來就跟我沒關係,憑什麼算到我頭上?”
張均易轉向一大爺,輕哼一聲道,
“一大爺,您說說,這光天挨打的事兒,憑什麼不能算到他頭上。他們賈家要是這個態度,我覺得也別調停了,直接報公安得了。”
一大爺趕忙出聲怒斥賈東旭,
“東旭,你少說兩句吧!要不是你惹的禍事,那光天能挨打嗎?”
“要不是均易將那幾個惡棍抓起來,咱們這四合院裏指不定被他們鬧成什麼樣呢!”
“你們家這如果是這態度的話,我覺得也沒必要繼續往下調節,直接報公安也成!”
賈張氏見大家似乎都站在張均易一邊,趕緊拉著兒子低頭道:
“別呀,光天的醫藥費我們出,我們出!別找公安了!”
說罷,賈張氏就脫下了鞋子,從裏麵掏出了兩張票子遞到了二大媽麵前。
二大媽則是一臉嫌惡地兩根指頭捏著放到了二大爺跟前。
二大爺皺著眉頭接過,依舊沒說什麼。
張均易看了一大爺一眼,說道:
“光這樣可不行,這大家夥因為你們家賈東旭的事兒,可是擔驚受怕了好幾天。”
一大爺立馬會意,點了點頭,鄭重說道:
“均易說的對!”
“賈張氏,也不讓你出錢了,咱們這前後三個院子的衛生,你包一個月,就當是給大家夥賠禮道歉了。”
賈張氏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點頭答應,不知啥時候湊過來的傻柱,瞪大了眼睛問道:
“那夜壺也能幫忙給倒嗎?”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
賈張氏則漲紅了臉想要開罵,卻被一大爺伸手給製止了。
“柱子,你夜壺自己倒去!”
張均易看這邊的事兒說通了,又看著二大爺和劉光天說道:
“二大爺,這光天的治療費也要到了,您這邊沒什麼事兒的話,咱們就回吧?”
“要不這回頭,人家可要說,您這拖家帶口的欺負這孤兒寡母,那可就不好了!”
戲台散場,就剩下賈家母子倆跟一大爺還有張均易了。
一大爺朝著賈東旭使了使眼色,那家夥立馬撲通一聲跪在張均易跟前說道:
“均易啊,求求你幫幫我!”
“我以前就是個混球,你就看在咱們一個院兒的份兒上,幫幫我,我得回去上班啊!”
張均易看著這一幕,輕笑出聲:
“得了,別在我這兒演什麼苦肉計。”
“工作,還是那工作,你愛幹不幹。”
“以後在這院兒裏住著,記住一條,少惹事兒,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以後你們家的事兒,別再招惹我!”
說罷,張均易又看了一大爺一眼,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