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跟我走。”獄卒不懷好意的笑道。
獄卒手癢見到孩子好欺負,便想動刑給點教訓,哪裏知道自己踢到鐵板子上差點把自己的小命都給送掉。
江炎兒帶著手腳腳鐐,被獄卒拉扯到安靜的刑房,裏麵備好了蠟燭、皮鞭……什麼的懲罰道具。
“你是誰,帶我到這裏幹嘛?!”
“倒還真是個傻子,眼睛難道瞎嗎?不知道爺我要做什麼,嗬!”說話間獄卒就抓著江炎兒的肩膀,像把他綁在架子上先來一頓皮鞭卻不料江炎兒是個狠角色,根本不是普通獄卒能夠動得了的,推了半天都沒把江炎兒推倒的獄卒用上了吃奶的力氣可他仍舊紋絲不動,獄卒也就越來勁的推:“嘿,你個小子,下盤倒是挺穩。”
“你想做什麼?”江炎兒眉頭一蹙,反手就是給獄卒一掌拍的他倒地吐血。
“靠,你還敢還手,來人啊!!!”獄卒驚慌失措,哪曾想自己連個小屁孩的一掌都經受不住,可在刑房大呼救命在正午吃飯的點除了一個巡查一個不知道跑哪裏去開小差的獄卒,哪裏會有人能夠聽到,當然除了牢房裏的犯人他們可救不了獄卒,就算能救也不會想去救。
“你閉嘴!”原本腦袋就不太舒服的江炎兒被獄卒這麼一喊,心中頓時慌亂,頭腦更加的疼痛了。
他捂著腦袋,身子晃悠不定。
而倒在地上捂著傷口的獄卒則更加驚慌,瞪大了眼睛指著江炎兒道:“鬼!鬼啊!!!”
不知為什麼,江炎兒恢複成普通肉眼的眼珠再次消失變成了虛無的一片。
見到此情此景獄卒自然是被嚇到,喊了一聲後徹底的暈了。
“痛啊,啊!!!”江炎兒半跪在地上,捂著左眼,粘稠的血液從左眼眶裏噴湧而出、血流不止,傳來的痛楚讓他無法忍受,大呼小叫。不僅如此江炎兒的頭頂還出現了氣旋,波及了牢獄造成坍塌,由於未知原因大麵積的吸收靈氣,止不住的行為的江炎兒也不了解為什麼會這樣,能做的也就隻有跪在地上忍受疼痛了,香臨城牢獄坍塌不少囚犯因禍得福逃離了出去,也有不少運氣不好的就此被石塊砸中喪命,所幸的是牢獄並非建造在地下,不然整個香臨城的地下恐怕都要坍塌讓不少無辜百姓殃及池魚。
許久之後,江炎兒昏迷過去氣旋才在他頭頂消失,又或許是因為沒有靈氣吸食所以他才暈厥過去。
無論是哪一種,總之波動停止了下來。
隨後留著遮掩麵貌的長發的女孩與江炎兒同等身高,來到此處將他從牢獄廢墟中找出並帶走,似乎早就察覺到了江炎兒的位置。
說來奇怪香臨城靈氣稀薄,江炎兒就算自身產靈氣也不應該早不產晚不產偏偏被獄卒帶到刑房時左眼發生了變化,聯想到這個帶走江炎兒的神秘人士或許之所以會發生這種事,跟他有些關聯?迷迷糊糊的張開眼,江炎兒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在某人的家中,躺在土炕上的他掃視著周圍環境,臥室看起來並不大,除了一個土炕外容納不下任何的家具。
掀起蓋在自己身上的薄被褥,盯了會從緊閉的腐朽木門縫隙飄進來的白煙,聞起來像摻雜糊掉的難聞湯藥味。
“咳咳,醒了?”她走進來,端著用並不新的碗盛著剛煮好的湯藥端進來。
咳嗽時甚至還把許些吐沫星子蹦進碗裏,毫不在意的端著將碗遞給江炎兒道:“喝了它。”
“為什麼,我認識你嗎?”江炎兒捂著腦袋,不解的詢問。
“不喝你會死,喝不喝隨你……”
她把裝著湯藥的碗隨意放在土炕上,聞言江炎兒就算再不情願也隻有去喝。
雙手端起碗捧著,深呼吸了一口氣,忍著鼻息直接一仰脖子大口一張“咕咚咕咚”兩三下就咽下了那糊味以及難喝的湯藥,喝的時候倒沒什麼感覺就是燙了些,等喝下去挺兩、三秒,江炎兒的表情就不對勁變得古怪,作嘔一聲卻是想吐吐不出來。
“咳咳,你是誰?”接著,江炎兒再次詢問之前的問題。
“廢話,自己感覺不出來嗎?”
“什麼?”江炎兒語塞,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你沒感覺?好吧!”她也不作回答,奪過江炎兒手裏的碗就走出去了。
搞得他一頭霧水、莫名其妙,暗自在心裏給被長發遮住麵貌的女孩一個低劣的評價:“怪人!”
“不過,我又是什麼人?”江炎兒自問道:“我和她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