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母最後的話,傷到顧寧悅了。
她眼淚流下來,說道:“是,我本來該死了行麼?是他肖鋒,婚前在婚房出軌,你們這些我的親人,還想讓我忍麼?都說我的錯,我有什麼錯,我顧寧悅什麼都不是,可是我憑什麼惡心自己跟一個這樣的男人結婚。”
顧寧悅吼完,轉身不去看他們,自己在一邊哭。
被她吼的眾人愣了一下,過了幾分鍾,顧母伸手指著顧寧悅,隨後轉身拿起櫃子上的礦泉水,就砸到了顧寧悅的身上。
“看看,我養的是什麼東西啊。和我吼!是我要你找肖鋒的!我早就和你說過,就肖鋒那個媽,結婚連彩禮都舍不得出的主,那個斤斤計較啊!我就說不行,不行!誰主意正,大道理那個多啊!我封建,我棒打鴛鴦。行……姑娘大了不聽話要結婚,我給結,可是你看看你又做什麼了。親朋好友我都叫了。結果當天,你告訴我不結了。合著,我這張老臉就是讓你丟的啊!我的天啊,這日子沒法過了,我是沒活路了……”
顧母說完,嗚嗚的哭上了。
趙翠枝馬上在一邊哄著:“姐,別哭了,孩子已經這樣了。”說到這裏,她又看向顧寧悅,說道:“悅悅不是小姨說你,你多大的人了,辦事還有沒有點譜啊。知道那肖鋒早幹嘛了,看看現在,這弄的什麼事情啊!”
“可不是麼!”一邊顧寧悅小姨的女兒,趙明明也站起來,說道:“表姐,不是當妹的說你。
那肖鋒做事惡心,你不結婚了也行。怎麼說破天也是他們肖家的問題。可是你看看婚禮出那事。你身上那什麼東西啊!昨天晚上,你不會回家,和別人出去混什麼啊。這回好,結婚前晚和男人廝混,可比人家肖鋒逢場作戲丟人多了。”
“啊呀,我的命啊!”聽趙明明說完,顧母又大聲的哭起來了,這日子是真沒法過了。
“姐,姐夫,我看這樣吧,你看悅悅也和別人這樣了,還在婚禮當天被新郎給抓住了,那肖鋒吧,也是不對。反正他們兩個名聲也都丟了,誰找也找不到什麼好的了。
你們看,這小輩的嘴巴沒毛,辦事沒譜,咱們做長輩的不能沒正事啊。這俗語說的好,寧拆一座廟,不破一門婚。不如,妹妹我做個和事老,讓肖鋒給咱悅悅道個歉,也讓悅悅給肖家姐姐陪個禮。
這事就過去,咱們還是好親家,兩孩子以後過好了,誰還記得這事,到時候就是說了,就都當笑話了。”
趙翠枝的話說完,顧母不哭了,顧父也沉默了。
“我不會嫁給肖鋒。”顧寧悅在一邊忙表達。
“滾一邊去,還有臉說話啊!”顧母對她就罵,然後看著顧父問道:“你說呢?”
顧父想了想,說道:“也行。這事就得這麼辦。”
“嗯,我也覺得我妹說的不錯,可是,想著肖家那老婆子說的話,我還生氣。”顧母氣鼓鼓的說道。
“姐,你要是生氣,等他們兩人好了,你使勁的支持肖鋒,讓那個老太婆看著幹生氣,就讓她養大的兒子伺候你。”趙翠枝又說道。
“行,這行!”顧母笑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