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自己不救的話她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見死不救根本就不是佛家所倡導的做人原則(他跟隨師父學習了很多佛學)呀,想到這裏林衝一狠心一跺腳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個冷美人給救過來,即使有非議也無所謂。
當林衝褪掉冷美人身上的衣服時,他的臉紅成了蘋果,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女孩的身體,而且還是敏感部位,他必須將最後那個黑色的罩罩給拿掉,否則根本就沒辦法施救。沒有辦法林衝強忍著男人的衝動將那個東西給褪去,兩個家夥直愣愣的衝林衝搖晃,林衝揉了一下眼睛咽了一口唾液然後順著血線發現了一個比針孔略大一些的傷口赫然出現在冷美人左邊玉女峰的上側,如果再偏一點的話有可能會碰到心髒,那樣冷美人可能就沒命了,看到這裏林衝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倒黴的鳥人真是狠毒,竟然對這樣的一個美女下這樣的死手,有時間真要收拾一下他們了。
由於傷口很小普通的方法很難將暗器取出來,同時林衝看到冷美人受傷部位的周圍還出現了一下色變,很可能這個暗器有毒,想到這裏林衝趴到了冷美人的身上用嘴對著傷口是一頓的*,一口口帶有黑色的血毒被林衝給吸了出來,最後一次用力隻聽冷美人哼了一聲,身體微微的顫動了一下,一根大約三公分長如針形的黑色暗器被林衝給吸了出來,而隨著暗器的出來一股血箭也噴了出來,林衝沒有更好的止血方法現在他隻能試一試自己的內力和真氣了。
想到這裏林衝將單隻手掌死死的按住血液噴出的地方,身體裏一股暗流慢慢的向手臂和手掌處移動,隨著力量的不斷加大,暗流一點點的向冷美人受傷的部位流了進去,大約過了十分鍾左右,林衝鬆開手臂,血已經止住了,隻不過林衝此時滿臉、滿手全部是鮮血,好像一個吸血鬼,而那個冷美人也是整個身上布滿了血跡,林衝找來了熱水和毛巾一點點將冷美人身上的血跡給擦掉,接著找來了一個毛巾被給她蓋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冷美人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她發現自己的衣服被人給褪掉了,而且上身竟然光溜溜的——她努力的坐了起來,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想到了救自己的那個俊美青年,想到了自己昏迷在他的懷裏,想到自己的身體被……此刻她的臉也紅了起來,不過讓她頗感意外的是胸前那個受傷的地方已經不那麼疼了,而且還有一種癢癢的感覺,說明那裏已經開始愈合了,她環視了一眼房間,林衝竟然躺在地板上睡著了,看到這裏冷美人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感激抑或是——她的冷豔似乎要解凍,但是這樣的感覺隻在她的腦海中停留了兩秒鍾便煙消雲散了,因為她知道她不可以越過感情這道門檻,如果邁過了對自己,對別人都是一種傷害,不可以堅決不可以。
想到這裏她慢慢的下床來到臥室裏,找來了新的內衣和衣服換上之後,又將毛巾被輕輕的搭在了林衝的身上,她的手停留在了林衝的臉上五秒鍾,但是終究沒有行動,她努力的看了一眼然後一咬嘴唇轉身離開了房間。
當林衝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他揉了揉眼睛從地板上躍了起來,沙發上的冷美人已經不知去向,臥室裏也沒有人,林衝轉了一大圈發現了茶幾上的一張紙條:謝謝你再次救了我,我欠你兩個個人情,不過我會還給你的,請不要再到這個地方來,那樣對你沒有好處。
冷冷的幾句話甚至連名字都沒留下,林衝看完這張紙條努力的聳了聳肩,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主人不留客隻好走了,而越是這樣越勾起了林衝的好奇心,所以他決定暗暗的跟蹤一下這個冷美人,順便也好了解一下她是怎樣跟那些鳥人結下梁子的。
林衝回到家裏的時候陸曉雨在屋子裏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左轉右轉的,並且滿臉的怒氣,還不時的揮舞著拳頭,林衝推開房門時她憤怒的衝了上來。
“你昨晚到哪裏去了!!!你為什麼不給我來個電話!!!你急死我了你!!——”陸曉雨掐著腰徑直的站到了林衝的麵前吼道,一改狐狸美人的溫柔,與租房那天早上如出一轍,像個小潑婦。
“我——姐姐,好像租房子的時候也沒有這一條呀,我應該有我的自由吧!”林衝一攤手,一臉的不解轉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陸曉雨一看林衝有點生氣,馬上改變了口氣。
“哎呀,人家不是擔心你嗎,真是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好了好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陸曉雨說著一個轉身就擋在了林衝的身前盡使狐狸魔音,嬌滴滴的讓人昏昏欲睡,林衝一看,得!
“好好好,行了,姐姐,我算服了你,我的心髒真的不好,哎呀,你的心意我領了,我真的領了,那個我回屋辦點事,你忙你的!”林衝不敢直視陸曉雨的眼睛,他真的不敢直視,這家夥太勾魂了。
“哎呀,我的話還沒說完呢,等會兒——”陸曉雨說完轉身到了電視機的前麵打開了電視,然後衝著林衝喊到:“哎,林衝,你過來呀,快,過來,正在播放呢!——”
林衝一看電視上正在播放一則尋人廣告,靠,竟然還是自己要找李愛民的廣告,林衝邊往電視那邊走邊看,簡直是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