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你他媽的發這個誓我就相信你了嗎?!媽的你以為現在還是以前的時代了嗎?這樣的起誓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垃圾,狗屁不是,快點說出來,否則的話我會一點點的讓你死,千刀萬剮的滋味我想你應該想到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
林衝說完將身上的一把鋒利的匕首拿了出來,這把匕首刀刃鋒利無比,而且刀尖上還滲著隱隱的寒氣,林衝將刀直接的放到了馬瑞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已經割破了馬瑞的油皮,一道淡淡的血絲慢慢的從他的脖子上滲了出來。
“兄弟,李愛民和林嘯天的死真的與我無關呀!”馬瑞現在是在做最後的頑抗,企圖以這種方式蒙蔽林衝。
“馬瑞你再說一遍,我父親的死跟你無關!”這時候房門突然開了,悅寒和杜婧相繼走了進來,杜婧看到了床上的大胸妹馬上示意她趕緊將衣服穿上,悅寒則徑直的走到了馬瑞的身前上去左右開弓就是狠狠的兩個耳光子,杜婧知道這是兩個人的仇人,雖然警察在場是不允許打人的,不過杜婧很聰明的將那個女的帶走之後將門死死的給關上了,裏麵的悅寒對著馬瑞就是劈裏啪啦的一頓山呼海嘯辦的狂揍,最後馬瑞就像是一隻大熊貓一樣,倒在了地上。
“好了,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
馬瑞終究沒有扛過兩個人的聯合打擊,終於像老鼠一樣哆哆嗦嗦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林衝聽完之後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對著馬瑞就是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這一腳的力度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了,所以馬瑞直接的飛到了牆壁上,隻聽呼通一聲重重的撞到了牆上,牆上的壁紙被一下給撞了一麵下來,馬瑞發出了死了爹娘一樣的慘叫,一口鮮血從嗓子眼裏狠狠的噴了出來,足足噴射了能有兩米高,然後他的腦袋一歪便昏死了過去,氣急敗壞的林衝想直接上去結束他的性命不過這時杜婧從門外走了進來,她一把拽住了林衝的胳膊,林衝此時的雙眼噴著血紅色的光芒,杜婧的扯拽還是讓林衝冷靜了下來,他使勁的一腳飛了起來直奔旁邊的那把椅子,椅子被他一腳直接給踹到和牆角,隻聽“咚”的一聲椅子瞬間變成了粉末。
“悅寒、林衝,你們消一下火,他會受到嚴懲的!”杜婧說完招了一下手,門外的警察衝了進來將一灘爛泥的馬瑞帶走了。
與林衝想象的一樣,馬瑞為了得到林嘯天的財產動用了歪心與黑道結合將林嘯天夫婦殺害,同時為了殺人滅口他最後也找到了李愛民,李愛民也慘死在他的手上。
林衝和悅寒以及陸曉雨、楊欣茹、梅雪五個人矗立在林嘯天的和於娜的墓碑前,滿山的楓葉帶起了層層的風浪,風浪一層層的將火紅色的楓葉吹得沙沙作響,初秋的陽光依然是那樣的狠毒,灼熱的泥土散發著刺膚的高溫,汗水、淚水伴隨著一遍一遍的風兒從五個人的眼前掠過,墓碑上多了一些文字那是林衝用手一點點刻上去的,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不過他已經把林嘯天和於娜當做了自己的親生父母,那塊黑色的玉佩他將它埋到了墓碑的下麵。
一個全新的林衝正在慢慢的站起來——、、、、、、、、、、、梅雪聽了林衝的話於第二天就向酒店遞了辭呈,和她一起的那些姐妹們全都流下了不舍的淚水,一向敢說敢做的花辮MM梅姐此時哭的像個淚人,她一邊拉著梅雪的手一邊流著淚說道:“小美女,我知道終有一天你會走的,不過我沒想到這麼快,林衝是個好男人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梅雪——嗚嗚嗚嗚——”
花辮MM此時已經泣不成聲了,頭花MM的眼睛是紅腫著,她一邊幫著梅雪收拾行囊一邊流著眼淚,麗姐能夠堅強一點,不過淚水還是沒有製止住,一時間她的臉上就像是決堤的小河一樣潺潺的淚水從臉頰上直接滾落到了地上……
對於梅雪,她們就像是姐姐一樣照顧著她,如今真的要走了,那種失落的情感不斷的襲擾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