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我居然一夜好眠,還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春夢,在夢裏,我穿著白色婚紗,一個男子把戒指戴在了我的無名指上,我拚命想看清楚那人長得什麼樣子,可眼前就是模糊一片。
隻記得他對我說:“未央,你是我的顏色”後,就要來吻我,我一急,就醒了過來,看天已經完全亮了,的確是奇怪,怎麼春天過了這麼久,我還在做著春夢呢?
但朦朧之際,又覺得夢裏那個纏綿的聲音像是在哪裏聽過,我想了想,就聽到夫人叫我:“蘇子,你還不快些起來,收拾一下去吃飯,餓死人了”。
夫人叼著一支牙刷,穿的花裏花哨的,一派花姑娘的打扮,我真是懷疑夫人的價值取向和眼光問題,年紀輕輕的,怎麼會看上這種怡紅快綠的衣服?可看她的樣子,仿佛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已經忘記了,我想了一下,還是不要再戳她的傷口了,於是翻身起來收拾。
正在刷牙時,夫人忽然說:“蘇子,看來你的皇後地位要動搖了”。
這話真是奇怪啊,難不成我還是誰的皇後,我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夫人過來抓住我的手,神秘兮兮的說:“昨天我進學校的時候,看到沐景和一個女的在一起,他還給那個女的拿著東西,我看到他們休息的時候,沐景給那個女的擦汗水,那神情叫一個專注,而那個女的看沐景的眼神,那才是一個春心蕩漾,我給你說……”。
夫人還在綿綿不絕的說著,要不是我正含著壓刷,我一定真想大笑一場,他們這麼快就在一起了,洛洛真是太了不起了”。
“蘇子,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夫人的手在我眼晃了晃,我含糊不清的說:“他們後來怎麼樣了”?
夫人驕傲的說:“當時我就衝到他們麵前,指著沐景說,你這個王八羔子,有了人家未央還這麼朝三暮四的,小心未央把你醃了,看你小子以後還敢這麼到處招花惹草不”?
“神啊?”她怎麼這麼說,以後我還有什麼顏麵麵對洛洛和沐景,我頓時嘴角抽蹙,夫人看我神色有異,一大巴掌就落在了我的後背上,我不注意,一下子就把口裏的牙膏給咽下了肚子。這王芙稔,做事總這麼大條,汗,可把我害慘了。
我吐啊吐啊吐,夫人急了,說:“蘇子,你聽到這消息也不用這麼激動吧,你千萬要想開點,不需要為個男人要死要活的吧”,她說著,一雙豬腳還在我背上死命的拍打,仿佛我是她幾輩子的仇人似的。
等我定了神,喝了水,惡心過了之後,才說:“死夫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沐景有了我,自做什麼主張,而且你要醃了他就自己去,何必要敗壞我的名聲,最重要的是,不要“那個女的那個女的”的稱呼別人,很不禮貌的”。
夫人看著我,眼睛閃亮閃亮的說:“蘇子,我明白,你不要難過,他不喜歡你了,是他有眼無珠”。
我難過,我難過個毛啊,我無奈的說:“呃…夫人啊,我很感激你為我出頭,不過那個女的叫洛洛,說不定以後會是沐景的女朋友,你現在這麼說了,讓我以後怎麼在他們麵前抬的起頭啊”。
“啥?你們早就認識了啊,說說,你看到情敵時是怎樣的表情,有沒有戳她眼睛?不對不對,扯她頭發?還是再給她幾個耳光?”夫人越來越激動……
我徹底無語:“你以為我是大街上的潑婦啊,要和別人拚個你死我活!而且她和沐景在一起,正和我意,我幹嘛還要去搞破壞打擾他們呢”。
夫人想了想,很天真的說:“也對哦”。
我怒:“你還說的這麼簡單,現在怎麼辦?你這麼說了讓我以後怎麼在他們麵前抬頭,要不以後見不著就算了,偏偏是這樣低頭不見抬頭見”。
夫人自知犯下滔天大罪,也猶豫的說:“要不我去給她道歉,順便再把沐景送給她”?
“虧你想的出來”,我甩給她一個白眼說:“算了,大不了以後我躲著點她就可以了,我們收拾一下,先去解決溫飽問題”。
夫人立即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她樂不可支的說:“好啊好啊,我正有此意”。
我們收拾了一下後就出門了,路上碰到一些個同學,大家都熱情的很,大家鬧了一會兒就四處散了,我和夫人去大吃了一頓,正撐著肚子準備回宿舍補瞌睡的時候,就碰到了一對我和夫人正害怕碰到的人,她們正在學校的羊腸路上走著。是沐景和洛洛!我和夫人立即就汗毛豎起來了,當機力斷的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