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寶翻著:“這一下,越定越細,越打越嚴,折騰就滅你。”
解釋上,根據涉槍、涉爆犯罪的特點,在明確定罪量刑標準時,既規定了數量標準,也規定了情節認定標準,以適應打擊犯罪的需要。
“嚴打嚴打,又嚴又打。”
曲寶的手機響了:“兄弟,我,涼瑩兒。”
“怎麼著?”
“搶著窩抱著,不出來了?”
“我上班呢。”
“煩了,跟我出去吃飯。”
“誰招著你了?”
“沒勁。”
“你要是沒勁,我們都得上吊。”
“跟你女老板學的?”
“學什麼?”
“嘴變得利索了。”
“我走了,這兒沒人盯著。”
“那麼忠心?”涼瑩兒醋勁不小。
“掙著人家的錢,就得幹事。”
“你有點鬥氣。”
“聽不明白。”
“又在裝傻,那份錢對你特別重要嗎?恐怕不是那麼回事吧?”
曲寶清楚這是女人的另類舉動,孟迪是含蓄,而涼瑩兒是咄咄逼人,兩個女人的反差很大,並非是自己吊胃口,而是不能因此耽誤自己的大事,更不能漏風。
磁音又響起:“把自己弄苦了,苦上加苦。”
“習慣了。”
“曲寶,既然你選擇了回到北京,就得過正常人的日子,把自己封閉起來,哪一天才見光明?即使你要幹大事,目的也是要出人頭地,總得見天地。”
“我沒那麼狂。”
“不狂,你就出來。”
曲寶沒有逃出誘惑,欣然前往。
聚會的還是那幫老炮兒,隻是少了壞水。
涼瑩兒今天穿著非常招人,米黃色的旗袍,更顯得修長,大開叉把玉腿秀得更是迷人,高聳的胸脯挺拔,十分誘人,她非常親切地拉著曲寶坐到自己身旁:“真成,難請。”
誰也不笨,在座的都醒攢醒攢--道上的黑話,明白的意思。兒。
飛雪說:“兄弟,你是有招,能把涼瑩兒弄得歡天喜地,有把逗。”
肺頭道:“那是我們兄弟的道行。”
“你打住吧,成天跟一幫子丫頭片子混;哼,早死10年。”
“那是她們樂意。”
“德性。”
正鬧著,花賊抱著花兒進來,後邊跟著爬五、大狗熊,把曲寶弄個驚:“涼姐,生日快樂,懂了不少事,又小了一歲,喲,曲寶,少見呀,看看誰?”
爬五昂著頭:“怎麼著?你也在這兒?”
大狗熊:“混得不錯呀,三哥。”
趙三瞧著生氣:“都活著呢?全坐吧,別鬧騰,酒管夠。”
曲寶這才知道,今兒是什麼日子口,空手而來,不太合適。
花賊抬屁股就坐,涼瑩罵他:“滾一邊去,那不是你的地。”
“讓不讓喝酒?”
“敞開。”
爬五一看,馬上反應,摸到邊上,大狗熊更是明白,閃到最邊上。
這哥倆兒咬著耳朵:“真他媽邪性,曲寶這孫子靠上涼瑩兒了,真是王八看綠豆,對上斜眼了。”
“哎,新鮮,一紮回北京,全都跳出來了,判若兩人,不可貌相,這孫子,埋的真深,還真不能看不起不起眼的臭蟲。”
“行,算是個幹家兒。圈兒裏的活做的多幹淨,扛了那麼多天,愣是幹起。”
涼瑩兒發話:“嘿,咬耳朵出去咬,怎麼比女人還事兒媽,承蒙哥們兒姐們兒捧場,本來呀,我是不想辦,三哥是召集人,沒轍,躲不開,都舉杯,喝,我先打一圈。”挨個幹著杯。
花賊說:“曲寶,你這個抽不冷子冒一下頭,幹什麼呢?”
“還在那打工,零碎。”
“哥們兒,你來點真的行不行?”
涼瑩兒一邊敬著酒,一邊用耳朵聽他們聊。
爬五本來就不舒服,跟著起哄:“曲寶,給誰壓場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