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書房中電腦屏幕發出來的幽幽的冷光照在墨子軒沒有表情的臉上顯得格外詭異,已經是淩晨了,糖糖還沒有回來,好朋友都被他施加手段強行遣送出國了,這個時候還能去找誰,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什麼人?不可能墨子軒確信他對糖糖的一切了若指掌,心裏第一次生出莫名的恐慌,不會是這個小妮子一時想不開吧,這個念頭的出現使得他心裏的恐懼一點點加大。想到糖糖會有什麼不測墨子軒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拿著車鑰匙就出門了,她吩咐人查問各大醫院有沒有糖糖的名單,自己則開著車滿大街小巷的尋找,就連無人的暗巷他也沒有放過,車開不進去就下車一條暗巷一條暗巷的找,這一夜都沒有看到心裏那個人的身影,手下那邊也沒有什麼消息,一直到早上接到費一番的一通電話。
“什麼?人在你那裏?你怎麼現在才打電話。”說完不等費一凡說什麼就已經掛上電話飛車趕去他家,這個該死的女人,這個該死的費一凡,一夜,這一夜他們都在一起,此刻的墨子軒心裏越想越亂,憤怒、嫉妒以及猜忌充斥著他的思想。
墨子軒進門的時候就見好友坐在沙發上喝咖啡,“人呢”墨子軒麵無表情的看著費一凡,語氣也是平靜的沒有一絲起伏“你在擔心嗎?很多年沒見你這麼失態了,既然這麼在乎她就不要傷害她,如果不在乎她就放手我會接手她,我會讓她不受傷害,她是一個值得珍惜的好女孩。”費一凡看見好友滿眼血絲,滿臉的青胡茬,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知道好友不如自己想的那嗎不在乎,是的,他在乎糖糖,隻是他自己看不清事實而已,如果不在乎,他不會允許自己這麼狼狽,不會允許自己這麼失控。
墨子軒聽好友這麼說才想起自己滿大街的找了一夜,衣服沒有換,胡子沒有刮,真是狼狽之極“我是他哥哥,不管怎樣都是有義務找她的,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在父親那裏也不好交代,對於我本人來說她的死活與我無關,她隻是我一時無聊的消遣品而......”墨子軒冷笑,他雖然心裏卻是是有點莫名的不安,但是他是怎麼都不會承認自己是擔心的。
不等他把話說完費一凡就已經一拳揮過來打在他的俊臉上“你怎麼能這樣說,不感覺你這樣做對一個這麼單純的女孩來說太過分麼?”費一凡是真的氣了,那麼單純若水的女孩,他怎麼忍心這麼殘忍的傷害“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即使我不要她也輪不到你來接手,這一拳我就不再追究了。”說完墨子軒就看到站在樓上已經石化的糖糖隨即身形一愣,她聽到了?不過那又如何,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為什麼心裏會有意思慌亂。
“還愣著幹嘛,賴在一個大男人家裏你還知不知道什麼是羞恥。”墨子軒一想到糖糖在別的男人家裏過了一夜心裏就十分不是滋味,即使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好友。說著已經走到糖糖麵前,拽起她就往外走“我回不回家跟你沒有關係,我就是不知羞恥才會喜歡自己的哥哥,你說的都對,既然我隻是你一時興起的消遣品,現在你要訂婚了想必也不會在無聊了,我回不回家又有什麼關係。”是的墨子軒說的每句話她都聽到了實在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曾經的溫柔是假的,曾經的甜蜜也是假的,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他的一場遊戲,而自己卻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他耍的團團轉。“你回不回家跟我沒關係,如果不是爸爸讓我來找你你也為我回來?”墨子軒昧著良心說著傷害糖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