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有些燙,這段時間為了找感覺,吃了飯之後她都沒有去休息。
時間很緊,她人也繃得緊。
寧歡看著沈時遠,忍不住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臉輕聲說道:“謝謝你,三少。”
他似乎從來都沒有抱怨過她在芭蕾舞上的任何事情,不管她做什麼,他總是那樣無條件的支持。
她原本以為,像沈時遠這樣霸道的男人,多少會幹澀她在她芭蕾舞上麵的事情。
可是他沒有,從來都沒有。
這樣的寵溺和信任讓她心頭發熱,這些日子,她也就昨天晚上和他有過夫妻生活。
二十多天的時間,他都沒有要求過什麼。
想到這裏,她突然之間想親他。
吻剛落下去,人就被拉開了:“寶寶,你這個時候撩撥我,我會忍不住的。”
她臉一燙,推開了他:“去吃飯了。”
沈時遠看著她的背影,寵溺地笑了一下。
他自然知道她想幹什麼,可是她這段時間已經夠累了,他總不會讓她更累的。
生孩子的事情嘛,來日方長。
八月一過,寧歡就更加的緊張了。
沈時遠這段時間也要出差,而且還是出差到國外的。
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第一次分開這麼久的,寧歡有點不習慣。
幸好兩個人都有各自的事情,寧歡的比賽還有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她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分神想他。
沈時遠本來是在比賽的前兩天就能回來了,結果後來聽說是出了問題,他不一定能趕得回來。
寧歡知道這是不可抗拒的因素,可是真的聽到他說可能來不來看她比賽的時候,寧歡心裏麵還是十分的失落的。
比賽的前一天晚上,寧歡很早就洗了澡了。
如果沈時遠在的話,一定抱著她說著各種吹噓的話讓她不要緊張。
可是現在他不在,她緊張,卻又不敢打電話去打擾他。
平時晚上九點多,沈三少都會打電話過來的,但是今天沒有。
寧歡熬到了十一點多,最後實在是熬不下去了,她明天還有比賽。
放下手機的時候,心底裏麵有些不甘,甚至還有些矯情的難受。
趙青可陪她去比賽,見她像以前那樣沉默寡言,而一向都圍著她轉的男人不見了,不用想也知道什麼事情了。
她有些失笑,以前還擔心寧歡這樣的性格,沈時遠會不會覺得她冷淡,如今看來,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寧歡一路有些失神,一直到賽場,她都沒怎麼說話。
趙青可拍了拍她的肩膀:“去換衣服吧。”
她排在第四個,算是挺好的一個比賽順序了。
寧歡點了點頭,進了換衣間。
腳上傳來疼痛的時候,寧歡才回過神來。
見她突然不動了,趙青可連忙走過去:“怎麼了?”
寧歡單著腿站著,彎腰將舞鞋脫了下來,腳已經被圖釘刺出血了,傷口有些深,血不斷地往外滲。
趙青可看到之後,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比賽我們不參加了,先去——”
她話還沒有說完,寧歡就攔住了她:“老師,我要參加。”
似乎怕她拒絕,她又開口說了一句:“我要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