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氏的院子,來到慕容家的花園內,慕容複帶著阿朱阿碧坐到裏麵的亭子裏道:“阿朱阿碧,你們是怎麼而來到慕容府的啊?”說著讓兩人坐下,慕容複自然知道阿朱的真實身世,不過他還是想再去人一番,生怕自己這位穿越過來的慕容複會有什麼蝴蝶反應,將原本的曆史給攪亂了。阿朱二人自然是不敢和主人一起同坐的,阿朱上前道:“回公子的話,奴婢乃是一名孤兒從小就不知自己父母是誰,隻有一間鎖片,養父母說是親生母親所留下的,別的就不知道了。”
慕容複見沒什麼錯的又發現自己提到了阿朱的傷心事,慕容複心裏立即感到一絲歉意,對著阿朱道:“阿朱,不好意思,提起你的傷心事了,公子在這裏和你道歉了。”說完站起身向阿朱躬身微屈。阿朱立即跳開道:“公子這如何使得,你要是這樣可真是折煞奴婢了。”“什麼奴婢奴婢的,叫的多不習慣,你比我小幾歲就叫我聲哥哥吧。”又轉過身子對阿碧說道:“阿碧你也是一樣。”慕容複現在可沒想過就將阿朱現在的身世就給說出來,這要是解釋起來可是相當麻煩。
阿朱阿碧立即大叫不敢,連忙就要跪下,慕容複眼疾手快,手掌托力,用掌力將就要跪下去的二人提起,這半月來慕容複也是消化了昏迷那段時間的部分碎片,對於自己的一身功力,慕容複還是很重視的。這以後的南慕容的頭銜可是不能少的啊!
將阿朱阿碧提起,知道這個時代是沒什麼地位平等的,這要是被其他人得知可是要被人冠上強仆欺主的罪名的。
慕容複又將二人好一頓安撫,才不讓兩人再擔心受怕,而阿朱阿碧也是從心裏對自己的公子忠心,心裏發誓要好好伺候公子。
慕容複早就聽說這二人才藝雙全,阿朱的易容術就不用提了,歌聲自然也是不俗。那阿碧的琴聲與歌聲更是難得,今日正巧二人都在當即讓兩人為自己唱一曲,隻見阿碧輕道了聲是,便回去取琴,阿朱也去為慕容複上茶,慕容複原本不習慣如此的被他們伺候,但是阿朱還是堅持,隻好命他們二人慢慢改。
不多久,阿碧就將琵琶抱來,坐下笑著向慕容複示意可否開始,慕容複點了下頭,隻聽阿碧並未立即彈琴,而是立起身清了清喉嚨,慕容複心想:“難道是想先唱歌?”果然,阿碧站起清唱:“二社良辰,千家庭院,翩翩又睹雙飛燕。鳳凰巢穩許為鄰,瀟湘煙瞑來何晚?亂入紅樓,低飛綠岸,畫梁輕拂歌塵轉。為誰歸去為誰來?主人恩重珠簾卷。”
慕容複聽她歌聲唱到柔曼之處,不由得回腸蕩氣。心道:“這阿碧雖是普通人家出身,但是卻有著如此的才藝,要是哪天遠離江湖,處於塞外或隱居深山,有此等女子相配,倒也不失樂趣。”不由的多看了阿碧兩眼,阿碧對於慕容複這般看著自己,也是心中竊喜,轉而又坐下,俯身奏樂。隻見阿碧伸出纖手,輕揮手,好似隨意波弄,但並非隻是那般尋常,慕容複聽了幾聲就道:“采桑子?”阿碧也是頓時停下,回應道:“正是,傳聞公子文武雙全,沒想到對於音律也是這般高明。”將琵琶放下,“不知公子可否來一曲讓奴婢開開眼界?”說著還看向慕容複,生怕慕容複瞧不起自己這般丫頭。
慕容複心裏卻是大苦,自己沒事亂插什麼嘴啊!剛能隨口說出阿碧所奏之曲,全憑慕容複的記憶裏有,也是無心之失,現在怎麼演奏啊?慕容就怕自己駁了阿碧,讓阿碧以為自己是不屑與他們彈奏。
沒辦法慕容複隻好硬著頭皮道:“琵琶我是不會了。”說著命人取劍來,將劍拔出,盤腿而坐,橫立雙膝之上,用指甲輕輕敲打,彈奏著當時的一位名家——蘇東坡的水調歌頭,不過慕容複彈得就是後世改編而成的了。在彈奏的同時也是哼唱著歌詞,雖說不算優雅,但也別出心裁,阿朱阿碧二人也是齊聲叫好。
與二人相談不久,便吩咐二人離去。對於眼前的兩個小美人,慕容複還是沒什麼其他心思,因為他從心裏把自己熟知的人都當成自己的親人,而慕容複修養了半個月中,又投身到了修煉武學的訓練中,不過這並非是他母親王氏又在逼他,這是慕容複自己的想法,這世道要是沒有令人信服的武功,是保護不好自己的親人的,慕容複是需要強大武學來充實自己。而且這慕容家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可是相當給力的武學,慕容複自然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