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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煜這一嗓子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這時候他們都看見了手持木棍衝進來的唐生。
“去你m的……”
唐生吼著,一棍子直接就砸在那個丟老太太的保鏢的頭上去,血當時就噴了出來。
那保鏢噗嗵一聲就栽倒在地了,意識陷進了暈迷狀態,另幾個保鏢同仇敵愾,一個個反應過來,最近的兩個就衝向唐生,“小子你找死呐?”另外幾個也往過衝,看樣子要揍他了。
唐生手裏的棍子可不是吃素的,左撩右劈,又兩個家夥雙雙捂著腦袋蹲下去了,他上前一人補了個兜臉腳,輕脆的骨折聲傳徹全場,其中一個的鼻梁骨鐵定是斷了,他慘叫著摔倒。
所有的人都被暴怒的少年驚呆了,唐煜也忙慌下了車,“……住手,都給我住手。”他搶步攔住一個從側麵過來要襲擊唐生的保鏢,劈臉就摔了他一個大耳刮子,打的那保鏢一楞一楞的,“……給老子滾……操,老子讓你動手了嗎?”說著又是兩個大耳刮煽上去。
還好唐生沒受傷,他清楚,今兒唐生要是有一點皮肉之傷,自已都沒法向唐書記交代。
跟在唐煜身旁的一個眼鏡男壓低聲道:“老板,這個小子太囂張了,他到底是……”
“……滾你m一邊去……”
唐煜也是怒了,反手一巴掌摔過去,眼鏡男的眼鏡就飛了,捂著臉退開再不敢開口了。
就唐煜發飆這幾個巴掌抽完,他所有的保鏢再沒一個敢動的了,都給唬住了。
整個亂哄哄的場麵也因此而靜了下來。
唐生第一個過去把摔的臉都破了皮的老太太給扶起來,“唐奶奶……唐奶奶,您沒事吧?”
看清了剛才唐生揮著棍子砸翻幾個保鏢的唐瑾也傻眼了,即便之前唐生替自已出頭整了大蝦米,但唐瑾心裏懷疑他們是不是在做戲?因為唐生是唐煜的親戚,而大蝦米肯定要看唐煜的臉色,這不是沒有可能。但在此時此刻的一瞬間,唐瑾對唐生的一絲懷疑徹底消除了。
實際上,此刻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唐生,這個來到老唐巷沒幾天的少年,在他們眼中並不算什麼,在老唐巷他除了替唐老頭的孫女唐瑾懲治過一次大蝦米,別的也沒做什麼啊。
聽說這個叫唐生的少年是唐煜的遠房親戚,家裏比較窮,可他現在寄讀在別人這裏,他還穿的很不錯,一天沒在家裏吃過,頓頓下館子,徹頭徹尾一個敗家仔吧,可是今天他……
總知,老唐巷的唐氏男女老幼們,重新給了唐生一個評價,小夥子真的有血性啊。
唐生的發怒是因為那個保鏢太狠了,讓他又憶起了那一世老唐巷的慘劇,就是這位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和她老伴唐老頭兒,在最後的拆遷中雙雙給活埋在瓦礫堆中,那天暴雨傾盆,連老天爺都哭了……往事曆曆在目,唐生星眸中含著熱淚,湧動著對某些現象刻骨的恨。
絕不能悲劇重演,絕不!老子穿越而來,要是不做一點事,豈不枉活了這第二回嗎?
遠處,人群外站著兩個女人,一個是中年婦女,她身旁的赫然是梅妁梅老師,雖然她們來了不久,但剛才那一幕她們完全看在了眼裏,而梅妁驚異的遠遠望著唐生,怎麼會是他?
與她們一起驚異的還有那個適時出現的墨鏡女郎‘寧政委’及她兩個男同伴。
此時,扶起了老太太的唐生回過了頭,老太太的兒子、兒媳、孫女唐瑾都過來扶住老人。
唐生手裏的棍子還在,他轉身朝大奔走過來,沒人敢攔著他,他呼的一下就跳上了大奔的前引擎蓋,砰砰兩腳就將把黑油鋥亮光滑的車蓋給踹的一塌糊塗,四下人們一片驚呼。
“……唐煜,你一天坐著大奔晃個鳥啊?我讓你再老唐巷臭顯擺……”
這一瞬間,唐生骨子裏深藏的二世祖牲口本性暴發了,他又狠狠的兩腳下去,把大奔的前檔風玻璃都踹的龜裂成一片蛛網型,“你整個狗屁地產公司出來賺昧良心的錢,你就不怕遭報應嗎?睜開你的眼看看老唐巷這些人過的什麼日子?你還要榨幹他們的血汗錢?你忍心啊?把你所謂的市政府規劃拿出來給大夥看看,是政府給你權力來吸老百姓的血嗎?”
唐煜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他倒不是心疼大奔,一輛大奔對他來說不說什麼,何況隻是引擎蓋子和檔風玻璃壞了,換新的才幾萬塊,都是毛毛雨,大問題是不能惹翻這個小爺爺。
他老子是書記,他怕誰啊?
圍在左近的人全都傻眼了、怔神了,任誰也沒想到唐生竟敢跳上唐煜的奔馳車上去踹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