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蘭花你又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難道還怕我看了不成?”嫵媚拖著長長的衣擺,氣急敗壞的跟著兩人身後。
萌萌向來心直口快性子極其豪爽,沒有一般人的心眼多絲毫沒疑問跟著蘭澤進了廂房。
“姑娘請上座。”蘭澤恭敬的對著萌萌施了一禮,明明是卑躬屈膝的作輯但是讓他做起來一點也沒有低人一等的違和,反而令人覺得風姿卓雅、風度翩翩。
萌萌當下也沒有謙虛,大大方方的環視一周,邁步坐了主位,等待下文。
“哼,我就來看看今天你又想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我好揭發你。”嫵媚柳腰搖曳,婀娜多姿的翹著蘭花指,非常自來熟坐了下來,一點都沒有身為客人的自覺。
蘭澤扭過頭不願搭理不著調的人,拍了拍手,也坐了下來。
掌聲“啪啪”兩響過後,廂房內魚貫而入進來了兩隊人,最先進來的女子人圍著麵紗手抱古琴,身後跟著八個丫鬟,手上端著美酒佳肴,香氣勾人光是聞著味道就讓人欲罷不能。
廂房內人來人往,人影傳動,有條不絮。
不一會三人前麵就被眾人加了食案,上麵擺放著山珍海味、美酒佳肴。隔間簾內調古琴吹洞簫,樂音嫋嫋,中間由四男四女挑著火辣四射的舞蹈,真是男的俊女的俏,舞姿動人。
在不知人情世故萌萌也知道蘭澤這是什麼意思,別的可能萌萌不懂這種歌舞升平、美酒佳肴宴請賓客的戲碼在三國演義裏麵可沒少出現。
萌萌一聲不吭的端坐在主位,目不轉睛的盯著中間的舞蹈,從外人的角度來人可不就成了喜歡的意思了,其實不然。
雖然萌萌長得天仙似的,但是從小被軍人季蘊養育的因為,壓根就不懂得欣賞歌舞,她的內心深處本質上就是個粗粗的漢子,完全沒有女兒嬌羞柔弱,隻有堅忍不拔的軍魂。
哪怕是打靶子、搏擊、拉練這種又累又苦的活動對於萌萌來說都比歌舞來的吸引她,再次也要是文學鑒賞、算術比拚、英語口語這樣正兒八經的東西。
看著、看著、看著……
萌萌完全顧及的當著眾人的麵,趴在桌案上睡著了。
原本被蘭澤冷落的嫵媚見萌萌趴著睡了,一口酒沒咽下去,直接笑噴了,指著蘭澤哈哈大笑。
“臭蘭花,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太搞笑了!看到沒,人家都被你們自以為仙音神律的歌聲給催眠了。啊!哈哈……
今天我真是大開眼界。”
嫵媚笑的花枝亂顫,撐著腰捧腹大笑一張絕美的沒有形象可言。
蘭澤原本溫潤的臉,瞬間黑了下來被萌萌落了麵子沒什麼,可是這多事討人厭的嫵媚究竟是什麼意思,笑話他?
真當他蘭澤不動你是怕了你不成,哼,蠢貨等他完成了主人托付的責任,看他不收拾的你爹娘不認識。
“都下去。”蘭澤揮了揮手,廂房內的眾人如潮水般退了出去,輕的連腳步聲都沒有發出來。
甭管嫵媚的笑的有多大聲,萌萌期間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酣暢淋漓的打著小呼嚕睡得極為的香甜,萌萌是那種要麼睡不著要麼睡著了哪怕是驚雷霹靂也吵不醒的人,當然在軍事演習的特殊時期不算,她天生對危險有感應,非常時期她能兩天兩夜不合眼。
“你還不走?”蘭澤蹙著眉嫌棄的看著和自己朝夕相伴一百多年的冤家,十分的不屑,地天創造萬事萬物真當是龍生九子各有不同,時間有他這般風姿優越的君子蘭也就那般神經兮兮,惹人討厭的磨人精。
“怎麼你害怕我看不成?你要是敢吸人陰元,看我不告發讓你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雖然我們是妖精不假,但是你別忘了‘迷失之城’的規矩。”嫵媚蘭花指一擺出去空氣中留下的胭脂粉味,一雙勾人心神的桃花眼眨呀眨的,嘴裏卻說著讓人愛恨不能的狠心話。
“我的事還容不得你指手畫腳,出去。”蘭澤冷哼一聲,俊臉冷冽如寒冬臘雪,四周的冷氣蔓延,不再看嫵媚,自顧的朝著萌萌一擺手就把萌萌一把抱住,往裏間的臥室走去。
這個廂房要說是廂房其實內有乾坤大得很,前門喝酒的地方和大廳無異,橫著足足能擺下五、六張八人大桌,不過這些現下萌萌卻是沒辦法知道了。
就連換了地方都不知道,今天晚上她腦力用的太過,生物敲響她實在是乏的很。
蘭澤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主人要他在此等候,足足一百年了來了多少人,結果都十分的不理想,不過好在眼下這個姑娘很不同,他有一種直覺這就是他等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