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逃亡(2 / 2)

不過沒等唯一藏回去,銀獅的團長便立刻發話了:“不用再藏了,小兄弟和那位姑娘。”

唯一一陣驚愕,沒想到修煉暗能量的人的敏覺這麼的強大,一百米外的注視都會發現,看來他以後要好好的記住這點了,以免以後吃虧。

就這樣唯一也不再隱藏,於是和陽曦就站起來向銀獅走了過去。

還沒有走到近就聽到他們後一個隊員說到:“我還以為你們要自己走呢,沒想到還是像跟屁蟲一樣一直跟到我們屁股後麵。”陽曦聽不過剛準備反駁。然後他們團長把手一抬,說道:“他們是剛到,有沒有人在屁股跟著我還是一清二楚的。”

然後那名隊員便不再說話了。

那團長便指向他自己旁邊的一個空位說到:“請坐。”

唯一便也不推脫直接坐下。

然後銀獅團的團長就說到:“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麵啦,看來很有緣分,你好,我叫唐寅,諾亞人。”說完便伸出他寬大的手掌。

唯一也是順勢一接。“唯一”

然後唐寅便捏著自己滿是腮幫下巴說道:“唯一,唯我第一,好名字。”

陽曦便在後麵補了一句“唐淫~,那也是好名字啊。”

唐寅隻是微笑一下便沒說什麼啦。隻是和唯一聊著天,介紹了他們的隊員後,便問唯一早晨在公會中打熊正宇那拳是怎麼打出來的。為什麼自己一點能量都沒有感受到。

唯一在搜索記憶後就馬上找到一個詞“魔導器”來蒙混過關啦。

在答完唐寅的問題後,唯一問道:“早上的時候為什麼要說可以帶我走,我想你們不會是因為怕麻煩,不然應該可以把陽曦一起帶走的。當然更不可能是錢的原因。”

麵對唯一的質疑,唐寅沉默了一夥準備說道。結果這時突然狂風大作,剛到這風似乎不太尋常,於是所有的人都立刻站了起來,拿上手中的劍和盾對著風吹來的方向嚴陣以待。

這時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裏的人從天而降,之後就漂浮的站在人們上空的正前方,那人對下麵的人掃視了一下,然後指著唐寅說道“你是不是,銀獅大公唐天的兒子,唐寅?”

“在下正是,請問前輩……。”

唐寅還未說完,那黑袍人就擺手道:“將死之人就不用說那麼多啦”說完便將手在空中一揮,黑袍人前方就立馬形成一片扭曲,唐寅便看到了無數的風刃漂浮著。於是唐寅用追最大的力氣喊出一聲“防禦”之後,一股仿佛要把任何東西都撕裂的狂風降臨了。

強風不停的切割每個戰士上的盔甲和血肉,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而地皮被狠狠的掛起,形成巨大大範圍的飛沙走石。待到狂風過後,在場隻有唐寅一個人是半跪著的,他的前方便是那徐徐降臨的黑袍人麵前。

唐寅用他那把大劍插在地上犁出一條長長的溝壑才定住自己,而他的臂盾早已破成了碎片,他的那身盔甲也是滿布裂紋。在散亂的金發下,那剛毅的臉龐上也有著幾道細小的血絲正留著鮮血。而在他身後地上幾灘被拉長的血跡和散亂在地的貨物都給人一種無力的蒼涼和悲壯。前一刻還在一起言歌的戰友,下一刻就便屍骨無存啦。而這一切的一切罪魁禍首都是前麵這個黑袍人。

於是下一刻的唐寅便發出瘋狂的叫喊,就從地上一躍而起,劍被舉過頭頂然後一劍用力斬下,但是在快斬到那黑袍人頭上前,劍被一個透明的護罩給擋下了,然後本已滿是裂紋的劍就這樣在空中碎為一片塵埃。

可就在這時,一個藍色的光線從遠處射來,正中那黑袍人的麵門,仿佛剛才的那個透明的護罩真的不存在一樣。然後那個黑袍人就突然向後仰天倒在了地上,然後搖擺著頭,仿佛暈厥一般。

唐寅便乘此機會撲了上去直接揮拳麵門,結果那個透明的防護罩又出現了,把那記重拳給擋住,反而把唐寅的手震出血來了,但是唐寅像是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壓在那黑袍人上麵,不停的揮拳錘擊,錘的唐寅手鮮血飛濺,最後森森的白骨都露出來了。

唐寅對兄弟的死的仇恨便在此刻完全地爆發出來了。

終於防護罩被錘裂了小口,可是此時那黑袍人仿佛回過一點意識來了,隨手一揮便把唐寅吹了起來,然後一隻手扶著腦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結果誰知,突然出現的一劍穿透了黑袍人的脖子。而那把劍正好從剛才被砸出來的小口穿刺而入,而那黑袍人看著唯一,帶著不甘的眼神和難以置信的表情,倒下了。

這時突然唯一突然感覺到了地麵有一絲微微地震動,便就知道野熊軍團的趕過來了,於是跑過去跟剛剛站起來的唐寅說明情況,唐寅一聽立刻就跑了過去把剛才除了唐寅在那場狂風中唯一守住攻擊的,銀獅團中的那名還在用法杖支撐著自己的那名女法師背到背上。唯一也跑去將已經昏迷的陽曦也同樣背在背上,就這樣一場慘烈的戰鬥中生還的四人向著迷霧森林跑去。

而之後趕到現場的野熊,在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後,便立刻駕著馬向唯一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