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上,趙璿璣正和兒媳婦品茶。
巨鹿侯的女兒,那是長得美貌如花,身姿婀娜,絕對的白淨大美人。
一身霓裳紅衣,勒出楊柳細腰,豐滿胸器。
奈何一直無所出。
這種封建王朝,不會下蛋的雞,是當不成鳳凰的。
趙璿璣看見李長生到來,一副語重深長的模樣:“長生,聽說剛才你又跟你父皇鬧了?”
李長生不想多廢話,道:“別假惺惺了。真想要幫我,打錢。”
趙璿璣倒也爽快,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後,裏麵全是銀票。
“這裏一萬兩,給你納妃用。”
李長生不客氣地拿起銀票,這是她欠自己的,不拿白不拿。
趙璿璣又道:“你既然拿了,就擇日禪讓,把太子之位讓給你弟弟吧。”
果然,是有條件的。
李長生詫異道:“你不都是讓我去雲州了嗎?你們連等我戰死在前線都等不及嗎?”
趙璿璣生氣道:“胡鬧!你和成建都是娘的孩子,我對你們是一視同仁的。娘隻是想你知難而退。等你成婚後,留在娘身邊,娘會好好教化你,去掉你這一身的蠻夷陋習。”
李長生譏諷道:“原來不接受委屈就是蠻夷陋習。”
趙璿璣反問:“你何來的委屈?對你的安排,你父皇,為娘都是為了你好。你難道認為自己能勝任太子之位?”
現在還是太子之位的事了嗎?
李長生不想多說什麼,直接把錢放回去。
“皇後,我不差錢,告辭。”
“你站住,我是你親娘,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娘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好家夥,你也破防了?
“你為什麼就不懂娘親的良苦用心呢?你非要趕著去雲州送死嗎?隻要你開口,娘就能為你做主。”
李長生又問道:“那妹妹和二弟汙蔑我,為何至今無任何懲罰?我的太子宮殿,我什麼時候能回去住?皇後,你能為我做主嗎?”
趙璿璣又沉默了。
她說道:“鳶兒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她小孩子心性,你作為長兄何必跟她一般見識?至於成建霸占了你的行宮,娘親不是說了嗎?太子之位對於你而言是無用的。難道你不想修行?你留在娘身邊,娘就能教你修行。”
李長生笑了:“若我汙蔑李鳶兒與侍衛有染……”
鏘~!
突然,趙璿璣袖口中飛出一把短劍,抵著李長生咽喉。
她也露出作為武君境強者的冷酷。
但猛然間,她意識到麵前的人是大兒子,殺不得。
她又嚇得手軟,短劍“砰楞”的一聲掉落在地。
她慌張地說道:“不是的,長生……娘隻是、隻是……”
支支吾吾了好一陣,趙璿璣猛然意識到,她是真雙標。
“護犢心切,條件反射,我能理解。”李長生摸了摸脖子道:
“多謝皇後不殺之恩。看來我不能隨便造公主的謠啊。而公主對我造謠是可以的。好一個對我們都是一樣的,我忘了我不被寵愛啊。”
氣氛陷入僵持。
忽然,旁邊的李鳶兒跑過來,道:“瞧你把母後氣得。李長生給我們能一樣嗎?
我們是一家四口人,你就是多餘的。
你好好的待在蠻荒部落做質子就行了,你回來做什麼?
你回來那天,一股子臭味,賊眉鼠眼的,惡心。
父皇和母後都愁壞了,才想起還有你這麼個兒子。
識趣的自己滾啊,這個家不歡迎你。我就冤枉你,怎麼了?父皇就是疼我,怎麼了?你能怎麼了?”
李長生淡然道:“這就對了。以後到了外麵別亂認關係,我跟你們一家毫無關係。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