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宋遠飛氣血上湧,被壓抑的憤怒和屈辱呼之欲出,他一把掰斷了酒店的牙刷,攥著斷柄衝出臥室。
陸必修正在擺弄t和玩具,聽到聲音,頭也沒回地問:“洗幹淨了嗎?”
“洗你媽!”宋遠飛雙目猩紅,瞬間失去理智。
他衝上前大力把陸必修摜倒在床,陸必修先是一驚,馬上就要掙紮。
宋遠飛卻不管不顧,一膝蓋頂在陸必修後腰,一手死死按著陸必修的後腦,斷柄鋒利的尖叉也貼上陸必修的脖子。
“宋遠飛!”陸必修嚇壞了,掙紮著怒罵,“你他媽敢跟我動手!你還想不想混了!”
“老子不想混了!”宋遠飛按著陸必修,暴戾在體內肆虐,“老子還他媽不想活了!死前拉你一個墊背的,不虧!”
大概是看宋遠飛真敢下手,陸必修態度立馬軟下來:“別衝動!你年紀輕輕就想蹲監獄嗎?”
宋遠飛全身因憤恨而顫抖,他咬著牙抓起陸必修的腦袋:“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出了這個門,你會怎麼對付我。”
“我不對付你。”陸必修趕緊說,“我就當今天沒見過你,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保證!”
人渣的保證宋遠飛是不信的,可他理智回籠,無法真的用斷柄刺穿陸必修的動脈。
他想起蒲欣蘭。
她還在等他回家。
“隻要我有任何阻礙,”宋遠飛陰冷道,“我不管是誰擋我,我都算在你頭上。”
尖茬蹭著陸必修的皮膚,在他脖頸處留下一道道白痕,宋遠飛狠毒的聲音讓他不寒而栗:“我混不下去,你也別想好過。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你試試。”
陸必修哪遇到過這個待遇,氣得臉都白了。但宋遠飛說得沒錯,大不了魚死網破。宋遠飛沒什麼可失去的,陸必修卻有太多。
後來宋遠飛離開酒店,頭暈腦脹地看什麼都雙影,他不敢回家,無奈之下,給劉學耀打電話求助。
劉學耀去接他,一看他狀態,就說他是被人下藥了。
宋遠飛清醒之後,擔驚受怕了很長一段時間。他跟陸必修的地位差得太多了,陸必修要報複,簡直易如反掌。
可是陸必修卻沒有再找他,兩人心照不宣地忘記那天的交鋒,陸必修繼續聲色犬馬順風順水,宋遠飛也繼續在底層掙紮著往上爬。
往事曆曆在目,宋遠飛閉目揉著太陽穴,手機自動鎖屏。
這是他人生中的恥辱,哪怕刻意遺忘,卻一直沒法忘記。
事到如今,當時的恐懼和絕望,依然刻骨銘心。
那個魔鬼落網了,真好。
心上的大石又掉落一塊。
“累了吧。”
任航清雪般的聲音響在頭頂。
宋遠飛抬頭,看見任航。
“老婆。”他情不自禁,抬起胳膊抱住任航的腰。
他是否極泰來了吧?才能再次擁抱任航。
過去的苦辣心酸,有了任航的溫暖慰藉,似乎也沒那麼冰冷難耐。
任航哽了一下。
然後回抱了宋遠飛,任由宋遠飛貼著自己。
“你……”任航道,“心裏不痛快的話,可以跟我說說。”
他難得和藹,說出的話卻矯情到自己,渾身不自在。
“我沒有啊,”宋遠飛使勁吸了口任航的味道,輕鬆地笑笑,“我挺好的。”
很奇怪,不能跟任航提工作時,他天天想提,想跟任航分享。
然而現在能提了,他卻不想開口。
那些負麵情緒,他隻想自己消化。
任航低頭,索性雙手捧著宋遠飛臉,迫使宋遠飛仰首與自己對視。
借著落地窗透過來的光線,任航仔仔細細地端詳宋遠飛的表情。
宋遠飛對他眉眼一彎。
“我真的沒事。”
宋遠飛收緊懷抱,躲開任航的手,用臉頰蹭任航的前襟,美滋滋道:“老婆,有你真好。”
“……”
任航繃緊唇線,忍了又忍,到底沒忍住:“你怎麼這麼執著地叫我老婆。”
“你本來也是我老婆啊。”宋遠飛厚著臉皮說,“現在不是,以後也會是的。”
“……”
任航控製著想捶宋遠飛的衝動,宋遠飛不好受,他知道。
半晌,任航調整好自己,指尖撫過宋遠飛的發絲:“明天,我帶你去散散心吧。”
作者有話要說:宋遠飛:任航就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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