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細的觀察後,我這才發現,屋子的門鎖被換了。
我有些憤怒,氣憤的連著踹了好幾腳屋子的門,嘴裏更是忍不住的罵起了三字經。
“踢什麼踢?踢壞了你賠嗎?”
就在我罵罵咧咧打算去找房東理論的時候,房東大爺操著一口蘇州話,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氣憤的指著門,質問房東大爺:“你憑什麼把門鎖換了?你換了鎖,讓我怎麼進去?這房子現在是我租的,你知不知道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進我家,這是非法入室!我是可以告你的!”
我是真的很不爽。
從昨天和沐涵分手,再到在酒吧看到溫婉被狗仔隊拍到和別人去酒店,再到被業內封殺。
現在家門還被人換了,搞的我回不了家,我是真的忍不了了。
種種壓抑的事情,把我壓抑的幾乎要喘不過氣。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搬來這邊多久了?你交過幾次房租?開始三個月是你朋友幫你交的,後來幾個月,你都是斷斷續續一個月一個月的交,後麵來了個小娘魚(蘇州話小姑娘的意思),是她一直在幫你交房租,你一個大老爺們,房租都拿不出來嗎?你要是住不起的,趕緊從我這搬出去,我這屋子要租的人多了去了!”
房東大爺這麼一說,我這才意識到,我搬來桃花塢這,的確是沒有交過幾次的房租。
當初我剛來蘇州,賈肥幫我交了三個月的房租。
後來的確是我自己交的,但我手頭緊,我一直都沒有找到固定的工作,每個月都靠接商業活動的收入為生,而那些錢還要拿出一部分還給賈肥,還要生活,哪裏夠我一下子交三個月房租的。
我便隻好一個月一個月的交房租。
剛好我和沐涵在一起的那段時間裏,是我收入最差的時候,幾乎每個月都是月光的狀態。
沐涵當時見我困難,就幫我交了房租。
時間久了,我也就把這事情給拋到了腦後。
我這才意識到,房租又到期了。
“誰說我租不起了,我租!我現在就把房租給你!”
我說著就拿出手機,要給房東大爺轉賬。
可等我準備把錢轉過去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餘額裏一共就1451.55元,距離一個月的房租還差了48.45元。
“你可真行!一個大男人,錢包裏就一千多塊,連一個月的房租都不夠!怪不得連女人都跑了,遇到你這種房客,算我倒黴,你這個月就給我1451.55元吧,下個月記得補給我,要是下個月交不出房租的,我告訴你,我就不是換鎖了,我就直接把你從我這趕出去了!”
房東大爺說著就熟練的操作著我的手機,替我輸入了1451.55元,隨後還把我的手指放到了指紋識別處,付了款。
在收到錢後,他這才把新的鑰匙給我。
這時我也才發現,並不是隻有我那間屋子的門鎖換了,而是整個院子裏所有的房子,門鎖都換了。
房東大爺是換了整個院子的門鎖,而非針對我一人。
這讓我覺得他似乎並不是那麼的冷血無情,不講道理。
隻是處理事情的方式,也太不講規矩,太不講人情了,實在是太自說自話了。
尤其是在這房租的事情上,居然連零頭都給我轉走了,一毛都沒有給我剩下,這是要讓我吃土嗎?
在房東大爺要走之前,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回過頭補上了句:“提醒你一下,過幾天要交水電費了,你個小赤佬(小鬼的意思)要是交不出來的,就隻好幫你斷了水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