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同時掃了一圈咖啡店裏的裝潢布局。
這裏真的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不管是裝修風格,還是裏麵擺設的風格,都和以前大不相同。
唯一和以前一樣的,也就蔣姐身上的穿著打扮,還是和以前一樣,樸實無華,沒有刻意的為了這家咖啡店的裝潢風格,去改變她的穿衣服品味或是刻意的去定製一套適合這個咖啡店風格的工作服。
除此之外,我能夠想到和以前一樣的,也就樓上的那個包廂了,還保留著以前的樣子,但那是刻意複刻出來的,是刻意的按照以前的樣子,去裝潢的。
我反而覺得那才是溫婉口中的楚門,才是一個虛幻的不真實的世界。
她明明已經跳脫出了和我以前一起生活的世界,可偏偏還要刻意的營造出一個和以前一樣的世界。
我不知道她營造出那個世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是為了懷舊,是為了回憶過去?
還是說,她隻是想要再兩個世界裏來回穿梭,體驗兩個世界給她帶來的不同生活。
反正我是覺得她是矛盾的,是不純粹的。
若是我的話,當我選擇了放棄以前的生活,走向另一種生活的時候,我就會徹底的放棄掉原本的生活理念,而不是還刻意的保留著它。
在我走到門口,已經打開門,準備走的時候,蔣姐在我的身後叫住了我。
我和蔣姐之間並不認識,我們之間在這之前,也沒有半點的交集。
如果不是溫婉告訴我,一個人的咖啡店的老板娘叫蔣姐的,我可能都不知道她叫什麼。
對於蔣姐叫住我,我很是不解,不明白她叫住我做什麼。
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還是說是要幫溫婉和我說什麼。
我回過頭,望向了蔣姐,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方便聊兩句嗎?”
“你要和我聊什麼?”
我很好奇,蔣姐要和我聊什麼。
“你放心吧,不會耽擱你太久的時間的,一會的時間就好了。”
我看了一眼樓上,在吧台處的馬丁椅上坐了下來,說道:“你要和我說什麼嗎?是關於溫婉的事情嗎?”
我和蔣姐之間,能讓我想到的話題,也就隻有溫婉的事了。
除此之外,我是真的想不出我和蔣姐之間還有什麼別的共同的語言和可以聊的話題。
我並不覺得蔣姐會是一個願意和陌生人說她私事的人。
也不認為,她叫住我,單純就為了和我聊她這間咖啡店的事。
我以為蔣姐是要幫溫婉說話,但結果蔣姐卻搖了搖頭道:“我是想和你說說我這家咖啡店的事情。”
“你這家咖啡店的事情?你這家咖啡店的事情溫婉已經和我說過了,你之前已經打算關了,是後來溫婉入股了你這家店,才繼續的經營下去的,而且我對你這家咖啡店也不感興趣,你沒必要和我說這家咖啡店的事情。”
我沒想到蔣姐居然真的是要和我聊她這家咖啡店的事。
對於她的這家咖啡店,大概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溫婉已經和我說過了,我對這裏我並沒有什麼興趣。
這裏要是還是以前的裝修風格,或許我還會路過的時候進來喝上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