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並沒有在往前走過去,反而是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抽出一支煙點上,動作嫻熟又優雅,變了調的語氣裏透著些慵懶,“蒽,就算我不過去,你也會死,你難道不知道這一刻,我是你的解藥嗎?”
雲渺渺咬了下唇,鼻子裏聞到煙葉,這煙的味道這麼熟悉,就是,就是大叔經常抽的煙啊。她一愣神,不自覺的就喊了聲:“大叔。”
聶天抽煙的手也一僵,想這丫頭能聽出來是他?看了眼手裏的煙才反應過來,將煙給掐滅了,故作聽不明白,“什麼大叔,這個時候叫爺爺都沒用。”
“不是大叔?”雲渺渺又自語了句,自嘲的一笑,看來是她太希望這一刻大叔能來救她了。“你別過來,就算是解藥又怎樣,我不要,就不稀罕,你走。”
這丫頭,聶天勾唇滿意的笑了,“人家送的禮物,我如果不送,豈不是太不給人麵子了。”
“那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要是在趕往前走,我就死在你麵前,你別不信,我手裏有刀,你過來,我就先捅你一刀,然後在捅我自己一刀,咱們同歸於盡。反正你能抽得起那麼貴的煙,你也應該不差錢,你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啊。何必為了我這樣的女人,而犧牲自己呢,多不劃算啊,而且,而且我還有病,是那種性病,你可要想好。”
說到最後,雲渺渺的嗓音都有些顫抖了,因為她聽著皮鞋的聲音一步步朝她走來,嚇得心都快跳嗓子眼了,媽蛋,就算死也要讓她看到那個人的樣子,這請烏漆麻黑的臥室,她想要找手機來照一下,但一摸口袋才想起,手機早就被那夥人給收走了。
性病,嗬嗬,這丫頭,連這種借口都能拿出來,好。看來她還沒有完全迷糊,聶天停了腳步,又退回去坐到沙發上,翹了二朗腿,好整以霞的等她。“看來你理智還很清醒,藥物還沒有起反應嗎?”
“原來你跟那些人是一夥的!”雲渺渺果斷的得出了這個結論,就算不是一夥的,也都是壞人。“你別想了,藥物起了反應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聶天也不急,繼續逗她,勾唇略微勾起一個好玩的笑,“不,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他們怎麼能跟我相提並論呢。你還是別反抗了,那藥你反抗也沒用啊。而且你跟我睡,也不虧~”
虧的尾間拖長格外好聽。
雲渺渺又有一瞬間覺得這個人就是大叔,但搖搖頭,想肯定是她想太多了,“你走,你走。”
聶天聽著她的聲音又多了些軟綿綿的分量,而且還夾了些旖旎風情,兩個你走說出來不像轟人,倒想是在留人了。突然之間有些心癢難耐,繼續逗她:“第一,我不老,第二,我不醜,第三,我不窮。而且我長得挺帥,不少女人都想給我生孩子。”
雲渺渺聽著這聲音,似乎感覺這個人挺自信的,自信的有些自戀了,一般說自己帥得人都很醜。雲渺渺思考後說,“那你讓我摸摸你的臉,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醜,要是像你說得那樣,哪還需要這樣來找女人啊,你一定是醜爆了,所以隻能用這種辦法來找女人。”
聶天聽得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這種情況還真來確定他是不是醜的?還要摸摸他的臉,那如果此刻是別的男人,被丫頭摸出來是帥的,那這丫頭不就跟別的男人睡了。想到此,聶天臉上的表情就從晴轉陰了,冷了變調的嗓音:“不信算了,我這人也不喜歡勉強別人,你不樂意,行。我走,你自己想辦法,或者你出了這個門,可能就不受藥的控製,隨便拉個男人了事了。說不定那個男人還是個老頭,或者別的有婦之夫,到時候你就莫名奇妙成了小三小四。而我清清白白,幹幹淨淨,有錢有權有勢,你自己選擇。”
雲渺渺甩了甩頭,覺得這個男人說得有些道理,她現在也是腦袋昏昏沉沉,渾身躁熱難擋,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想要男人,而且迫切的想要。
要是真的一出門就不受控製的隨便拉一個男人了事,那豈不是更吃虧。想了想還不放心,又問了句:“你真的有錢有權有勢?”
聽到她這樣的問題,聶天有些不悅,這丫頭,“蒽。”
此刻,聶天的心理是矛盾的,一方麵希望這丫頭拒絕,一方麵不希望這丫頭拒絕!
“那我聽你說話,好像也是個正人君子,你肯定跟那夥人不一樣了,所以咱們做個交易吧。”雲渺渺想她反正已經到這一步了,不如霍出去算了,死不要臉的跟人談起了條件,她軟綿綿的聲音又飄了起來,“既然你那麼有錢啊,你不如給我些錢了,明天以後我們就兩不相欠。”
要錢?所有這個時候,不管是誰,隻要給她錢,她都願意和人睡咯。聶天心裏突然怒火中燒,這個丫頭,很缺錢嗎?缺錢不知道找他要嗎?要多少他都會給她。在不高興也還是要將戲演完啊,冷著變調的嗓音道:“嗬,你哪兒來的資本跟我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