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幾人一商量,決定啟程去白馬飯店。
中發白和肖胖子對於這個門路很熟悉,所以兩人自告奮勇。
隔天一早,我們就準備好行李,坐上南下的火車,一天後到達了杭州。
四人小組相約而行,肖胖子負責搞笑,中發白負責收購文物,陰文山是武力,我呢,自然就是團隊的“顏值”擔當。
到達火車站,中發白立馬就打電話問清了白馬飯店的具體位置。
我們幾人出門打了個車,杭州這地兒,你說年代久吧,也有,但也比較年輕。
零幾年那會,這裏的遊客不多,市井的氣息很重。
中發白簡單的說了下白馬飯店,按照規矩,這白馬飯店做的營生主要是唱越劇,當家是個叫薛無名的花旦。
我頓時好奇:“花旦,咋會是個唱戲的?”
中發白卻是麵露欽佩:“這薛無名可不是無名之輩,他早年是做木材生意,是個南洋商人,後來看不慣列強從我們老祖宗搶走的東西去拍賣,所以啊,成立了個戲班子,專門去各國訪問。”
說到這,肖胖子補充道:“薛無名假借戲班子,偷偷在各地進行奪寶,搶回來不少東西,是個狠人。”
我聽了這薛無名的故事,頓時好奇。
原來是用戲班子做掩護,專門去各國的博物館去拿文物。
你說他是個愛國之人,那倒也正確,說他是小偷也不能說是假的。
所以雖然實力在其他兩家看來比較弱,但是卻沒人看不起,甚至得到了不少尊重。
我對他越來越好奇,出租車把我們送到了一個叫湖墅南路得路口。
下了車,邊上就有一個叫二百大的古玩收藏市場。
肖胖子看到古玩,兩眼發亮,說啥也要去鬼市轉轉。
但我沒同意,因為我們時間緊迫,必須要盡快去邊境,此地隻是個中轉站。
順著湖墅南路一直走了兩百多米,沒過一會,我們就看到了一棟白色建築。
那是一棟略帶老洋人風格的飯店,通體白色,三層高樓,兩邊有兩尊白馬石雕。
看起來特別的有氣派,裏頭進進出出不少人,隱約間還能聽到唱戲的當當聲。
中發白立馬就要進去,卻被一旁看守的男人攔住:“可有牌子?”
中發白一聽,在那看守的男人耳邊一陣低語。
隻見男人立馬跑進去,沒一會就放我們幾人進去。
“發爺,你都說啥,人家讓咱們進來?”肖胖子很好奇。
“嘿嘿,保密,這可是屬於我們三大家的聯絡方式。”中發白特別的得意。
白馬飯店分為上下兩層,中間有個戲台班子,可能是時間來的稍早,所以戲沒開始。
看守的男人把我們領到了二樓的一個位置,靠著欄杆,正好可以居高臨下。
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這個白馬飯店內,布置格局倒是有點類似於民國時期的老客棧。
高台四方八仙桌,酒壺茶水走人道。
我們四個人點了些花生果子還有茶水,中發白估計是常年出入這種場合,所以挺享受的,眼睛也夠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