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臉上浮現一股怒色,提高了音調道:“王爺對我疼愛的很,用不到你們指手畫腳!”

墨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鄙夷地道:“鳳傾,你到底有沒有照過鏡子?本王多看你一眼都想吐,更何況是四弟那樣清冷高貴的人?”

“我和王爺之間的事情,用不到你們多嘴!”

鳳傾臉色微紅,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轉身往梧桐院的方向走去。

林如意陰冷無比地在後麵道:“丟人現眼,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讓墨王殿下見笑了。”

景墨梵哼了一聲:“幸好本王當初和她解除了婚約,否則,若是被強吻的是本王,怕是要吐個天昏地暗了!”

那天在宮中,景夜寒雖然沒有當眾責怪鳳傾,可同為男人,景墨梵自然能猜到他心中有多惡心!

前廳裏眾人還在嘲笑著鳳傾,鳳傾卻已經到了梧桐院。

她神色恢複如常,清冷的美目中帶著攝人的寒意,緋紅的櫻唇邊,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王妃,這是您要的衣服。”

綠菊小心翼翼地從包裹中拿出了一套丫鬟的衣服,放在了桌子上。

“我走了之後,你們一定要守住梧桐院,就說我在休息,任何人不許打擾。”

鳳傾換好了衣裳,又拿出了一張人皮麵具戴上,仔細地叮囑道。

“奴婢知道,王妃放心地去吧。”

綠菊瞪著大眼睛點了點頭,保證道。

薑嬤嬤有些擔心:“王妃,您可一定要小心。”

鳳傾抬起頭,勾唇一笑,露出一張完全陌生的臉來:“嬤嬤放心。”

說完,鳳傾就端著托盤, 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梧桐院,直奔清竹院而去。

鳳如淵果然對林如意感情 深厚,短短幾天的時間,整個清竹院就被修繕的煥然一新了,也不知道消耗了多少的人力財力。

鳳傾掃過周圍的環境,端著茶水去了下人房。

這兩天,她讓薑嬤嬤打聽到,伺候林如意多年的齊嬤嬤病了,正臥床不起。

“誰?”

鳳傾在下人房外尋找的時候兒,一間屋子裏傳來了警惕的聲音。

聽著那蒼老又有些熟悉的聲音,鳳傾眼底掠過冷意,笑意盈盈地走了進去。

“齊嬤嬤,是奴婢啊,奴婢是廚房新來的小七,特意來孝敬您的。”

鳳傾放下托盤,把臉色蒼白的齊嬤嬤扶了起來:“來,奴婢扶您起來坐坐。”

說著,鳳傾不動聲色地把二兩銀子塞了過去:“嬤嬤,這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齊嬤嬤這才喜笑顏開,眼中的警惕之色消散,誇讚鳳傾道:“你叫小七是吧?倒是知道孝順,以後在鳳家,便由我齊嬤嬤護著,沒人敢欺負你。”

鳳傾在廚房鬧過事之後,就新來了一批丫鬟廚娘,齊嬤嬤都不怎麼認識,所以也沒再懷疑鳳傾。

“有嬤嬤這句話自然是好,來,小七伺候您喝茶。”

鳳傾笑著給齊嬤嬤倒了杯水,親自伺候她喝下了。

片刻之後,齊嬤嬤的眼神有些迷離,使勁兒地晃了晃腦袋,似乎有些眩暈。

鳳傾冷聲問道:“齊嬤嬤,你可知道薑夫人是怎麼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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