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淩,你走了之後,這世界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意思,可是我知道你的願望,我會替你守著九鳳的。放心。”離洛衝著天空默默的說著,雲朵上的槿淩看見離洛這樣,她安心的笑了說:“離洛,我知道你會辦的很好的。”
南笙痕抱著槿淩的屍體回到了家以後,用雙手拋開了樹下的土地,把槿淩埋了進去。在上麵種了一棵樹,他靜靜的站著,從今天開始他的生活裏既沒有雅蝶也沒有了槿淩。隻有兩個在他身邊的念淩和念蝶。
念淩和念蝶看著傷心的爹,也紅了眼眶。她們知道自己的娘已經死了,可是奇怪的是沒有什麼傷心的感覺,展雄在一旁安慰著念蝶,可是念蝶一直看著念淩的方向,並不理他。
等大家都已經那個完成了所有的事情之後,兩個小女孩兒躲在自己的屋子裏,看著對方手裏的那個玉蝶。念蝶對念淩說:“淩姐姐,你為什麼要拿這個玉蝶啊?”此時的玉蝶上麵已經沒有了血跡,恢複了它通透的翠綠原本樣貌。念淩反複把玩著手中的玉蝶。然後默默的說:“我總是覺得這兩隻玉蝶應該在我們的身邊,沒有什麼為什麼啊。”說完兩個小女孩就握著玉蝶跑到了床上,兩個人像槿淩和雅蝶小時候那樣互相擁著睡著了。玉蝶在他們的旁邊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十年之後
“淩姐姐,你慢點兒跑,爹就要回來了。你等等我。”念蝶在身後跑著,又是一年的冬季,她們穿著厚重的衣服,在外麵的雪地上跑。這十年來她們一直都跟著展翔和任綺羅一家生活,因為所有人都說他們的爹爹已經瘋了。南笙痕自從那天之後就經常坐在樹下,看著樹慢慢地長大,然後喃喃自語著什麼。
南笙痕坐在樹下,看著吵吵鬧鬧跑過來的女孩兒。其中一個黑色的雙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亮,算計人的時候又變的古靈精怪,另人無法琢磨,秀眉輕挑,眉宇眼角滿是甜甜的笑,水靈得能掐出水來,小巧玲瓏的鼻子,如櫻桃般的小嘴,蕩漾在白裏透紅的臉上的笑顏,天真動人,誘惑著人心。白嫩的皮膚有兩團淡淡的紅暈,嬰兒般的皮膚吹彈及破,刹是可愛,黑亮順滑的秀發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贏弱,顯得楚楚動人,三千青絲撩了少許盤成發髻,其餘垂在頸邊,更襯那白質修長的脖子。長得風華絕代,疑是從天而來的仙女清麗出塵,不需粉黛便豔冠群妍。整個人更是清麗如仙。外衣絹紗淡薄如清霧籠瀉,左下角用淡粉色線繡了兩朵盛開的蓮花。裏麵襯著粉紗抹胸,露出脖頸雪色肌膚。腰間係一根粉紅絲帶加以修飾,襯得別有一番美麗可愛之姿。淡淡的笑容更是增添了一股神秘的味道。那是念蝶。
另一個在她的身邊纏著她的那個女孩兒,淺淡的橙紅顏色長襲紗裙緯地,外套玫紅錦緞小襖,邊角縫製雪白色的兔子絨毛,一條橙紅色段帶圍在腰間中間有著鑲嵌著一塊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帶左側佩帶有一塊上等琉璃佩玉佩掛在腰間,一頭錦緞般的長發用一支紅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墜月簪在發箕下插著一排掛墜琉璃簾,更顯嫵媚雍容,雅致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梅花妝,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現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這種能夠讓男人們都沉浸的容顏,當然她是念淩。
南笙痕看著這兩個衣袂飄揚的女孩兒,嘴角挑起了一抹微笑,說:“槿淩、雅蝶,你們回來了?”
樹上的桂花花瓣如雨一般飄落下來,灑在了南笙痕的肩上,前方兩個女孩兒臉上明媚的笑容,一如他們初見。遠方好像有人在吟唱著一首詩:玉蝶本是無情物,奈何染血有情人。緣起緣落皆有數,終歸回到來時處。拚盡一生一場夢,淩蝶染血了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