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人都跨過門線後,那道門就消失了,他們仍然在原地,不過景象卻已經改變了,首先是現場的溫度,從極熱變成了極寒,紅衣太過緊張還沒感覺到,死要錢卻是第一個真切的打了個哆索的人。
從汗流浹背變成了渾身結冰是什麼感覺?
死要錢直接很給力的的打了個噴嚏,中了一個名為感冒的負麵狀態,幸好他是巫,可以自己解狀態,不過頭仍然有些暈乎乎的,據稱這感冒負麵狀態是可解,但會有連續副作用,就是打噴嚏,流鼻涕,或頭暈,或是低燒,嗓子痛,他現在正經曆著這一切。
第二個變化是他們剛才走過的岔道全部消失了,原先兵分四路的人此刻就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原地打轉。
有幾次傾世繁華甚至從紅衣身旁經過,但卻是視若無睹,就像沒看見她一般,紅衣試圖去拉住他,卻被攻擊,幸好少爺一把將她扯了過去,才勉強撿回一條命。
“少爺,這是怎麼回事?”
少爺微微一笑,桃花眼波光漣漣,“他們中了幻術,現在正在四條不存在的岔道裏進行探險,你拉他們會被反應為地陷或是山震或是機關,或是小怪的攻擊。”
原來如此。
紅衣好慶幸,剛才少爺拉了自己一把,否則她豈不是要死在傾世繁華的手裏。
死要錢看了下那四隊人在到處亂轉,時而滿臉驚懼,時而痛哭不已,時而去脫衣服,時而又凍的瑟縮發抖,所幸轉來轉去,並未有交集,要不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放屁小火龍仿佛能猜透死要錢的心思一般,發出陰森森的笑聲,“既然有觀眾強烈要求他們對打,那我怎麼忍心讓你失望。”
它屁股一抬,竟然朝著四隊亂轉的地方又是放了一個屁,挾著黑色煙霧的紅色火焰將幽暗的通道燃燒的通亮,紅衣眼睛瞪大,眼睜睜看著戰神帶的那隊,和飛藍飄雪兩支隊伍是上了。
左眼小火龍自大家進來就一直在念經,“罪過罪過呀,二弟,你怎麼就聽不見我的話呢,其實我們可以化幹戈為玉帛,用文鬥不是更好,既不費力氣,又不受到傷害。”
“收起你那假仁假義的一整套吧,有什麼區別,我隻求能快速到達目的。”
‘“罪過,罪過呀。”
紅衣無瑕理會他們兄弟二人相爭的行為,將目光定向幻鏡中的諸人,飛藍飄雪放出寵物咬向戰神,卻被戰神冷酷的一刀剿滅。
看見戰神那凶狠的眼神,紅衣不由感覺後背發涼,原來平常溫文爾雅的大神,在戰鬥的時候也有如此冷酷凶神的模樣。
飛藍飄雪情急之下,隻得親身前往,飛身撲上,肉掌與掌神相博,豈料戰神根本不顧及什麼憐香惜玉之情,一掌就將飛藍飄雪拍飛在地上,飛藍飄雪吐出一口鮮血,暈死過去。
畫麵一轉,原本同進退的雙生兩兄弟細水和長流正打的熱火朝天,兩個人職業一樣,技能一樣,水平也不相上下,一時竟然打的難分難解。
紅衣狠狠瞪了一眼死要錢,整天都胡思亂想什麼,就不想點好的事情嗎?
死要錢委屈的再次變小了,他好冤枉,他明明都是在心裏想想好不好,今天這是怎麼了,全都有讀心術了嗎?
小炮灰傷不起呀。
萌萌在紅衣懷裏蹭了蹭,碧色貓瞳冷冷的看向雙頭噴火獸,“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看在左眼小龍的份上,我可饒你一條小命。”
少爺也背著手,氣定神閑的站在萌萌身旁,“你最好考慮清楚了,本少爺的耐性可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