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瑤與程玉婉對視一眼。電話另一端就是她們的母親程淑華。
作為周俊仁妻子的程淑華現在並沒有住在周家。她和兩個女兒租了一間民宅,程淑華還在家裏擺了佛龕,燃著香枝蠟燭,供奉著如來佛祖的畫像。
程淑華的背影就坐在香氣繚繞中。
“今天晚上會有一批貨運到港口,可能會用於“生體”項目的實驗。你們姐妹倆必須把這批貨給搶過來!”
程玉瑤回問道:“您不跟我們去?”
程淑華的手裏拿著一張中年男子的照片:“我要去追殺接應這批貨的藥劑師,隻能讓你們倆去執行這次任務了。”
程玉瑤和程玉婉對視一眼,語氣堅定地說道:“媽,您放心,我們姐妹倆一定完成這次任務!”
是夜,在微弱的月光下,穿著夜行衣蒙麵的程玉婉和程玉瑤在港口碼頭一個個貨堆間穿梭,尋找著她們下手的目標。終於,她們看到了前方的一個碼頭,碼頭上站著十多名持槍保鏢。一個黑色的皮箱在保鏢頭目手上拎著。
程玉婉壓低聲音說道:“姐姐,這次他們加強警戒了,怎麼辦?”
“你去吸引他們的注意,我去盜取貨物!”
“好!”
就這樣,程玉婉借著貨堆的遮擋,迅速跑到了碼頭另一邊。突然,保鏢中有人用手電掃視碼頭:“誰?”
程玉婉趕緊躲進一堆貨物的後麵,程玉瑤看著程玉婉也倒吸一口氣。幸好,那名保鏢手電照射的地方沒有一個人影。
保鏢頭目示意他過去看看,那保鏢拿著手電,小心翼翼地朝那堆貨物靠攏過去。貨堆下麵有吱吱呀呀的聲音,直到一隻老鼠從貨物下麵探出了腦袋,靠近貨堆的保鏢才鬆了一口氣。他轉身對保鏢頭目說:“頭兒,是一隻老鼠!”
就在這時,躲在另一堆貨物後麵的程玉婉悄悄投出一枚飛鏢,擊中這名保鏢的頸部,保鏢應聲倒地。
保鏢頭目緊張起來,他再次示意後麵的兩名保鏢過去查看。
這兩名保鏢拿著槍,準備隨時還擊。程玉婉等待他們靠近了,連續兩枚飛鏢。這兩名保鏢相繼倒地。與此同時,程玉瑤已經借著程玉婉的掩護和貨堆的遮擋悄悄地靠近了保鏢的頭目。
頭目和其餘的保鏢緊緊圍作一圈。
“頭兒,會不會是帶刺玫瑰?”保鏢當中有人問道。
保鏢頭目思考了一下,突然說道:“今天的交易取消,撤!”
保鏢朝港口上停靠的貨船撤退,程玉瑤從貨箱後麵翻身出來的同時,甩出六枚飛鏢,擊中六人腿部,這六名保鏢應聲倒地。
保鏢頭目看到程玉瑤的時候,程玉瑤已經站在了碼頭貨船邊,擋住了他們的退路。
頭目被保鏢圍在中間,迅速朝岸邊靠攏。這時他們才發現,在岸上等待的程玉婉已經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時,在港口遠處傳來了王君鵬的喊聲:“快!快!”
遠處,王君鵬帶著十多名警察飛快地朝這追了過來。
時間緊迫,程玉瑤果斷地對程玉婉喊道:“速戰速決!”
程玉婉點頭。就在保鏢舉槍的時候,兩人同時抽出短刀向保鏢發起攻擊。保鏢有的被打趴下,有的從碼頭墜入水裏。片刻功夫,程玉瑤拿到了黑箱子。
“撤!”
程玉瑤一聲斷喝,就和程玉婉施展輕功,箭步如飛地在港口貨堆間輾轉騰挪,王君鵬和他帶來的警察們朝程氏姐妹射擊,子彈悉數被程氏姐妹躲了過去。
王君鵬帶著警察一直追到港口碼頭就是為了追捕“帶刺玫瑰”。很顯然,程氏姐妹和他的母親就是所謂的“帶刺玫瑰”組織,她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名號,完全依賴於她們慣用的飛鏢形狀——尖部帶著倒刺和血槽,尾部貌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自從她們犯下第一起案子,警方就根據這些飛鏢的特點,給這起案子取了一個富有詩意的代號“帶刺玫瑰”。隨著程氏母女犯案次數越來越多,漸漸地,“帶刺玫瑰”就成了程氏母女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