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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緣正在夏王府門前賣力的訴說著自己的無奈和冤屈,一隊衙役趕了過來。周圍百姓紛紛給衙役讓路,看來皇上終於要管此事了。
無緣正說到傷心處,看到衙役的時候本來還帶幾分血色的臉變得慘白,百姓不懂他可是明白,如果真的是要對夏王府動手,那來的絕不應該是衙役,而是禁衛軍。
“拿下。”帶頭的衙役沒有多說一句,一群衙役就已經把無緣和尚捆了起來,他們才不會理會他是不是斷了手腕,無緣被疼的頭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低落下來。
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的百姓終於有人反應過來,大喊“權勢壓人啊。”這一聲立刻喚醒了百姓,他們看看凶神惡煞的衙役,又看看無辜的法師,有的人開始有些猶豫,夏王府到底位高權重,皇上都不敢如何,他們這樣在夏王府門口鬧會不會也被抓起來。
“夏王府欺人太甚。”無緣高喊著,他知道,隻有激怒周圍的百姓自己才可能有一絲生機,他故意說成衙役的到來是夏王府對知府施壓的後果。
果然,百姓沒有立刻散去,甚至有人大著膽子去拉扯衙役。
“我玉佛寺可不知什麼時候有了你這等敗類。”一個略帶蒼老的聲音傳來,百姓朝那人望去,都不說話了。
玉佛寺雖然是皇家寺廟,但同時也是接受眾生香火的,不少人都見過說話的那人,正是玉佛寺的方丈。
方丈身後跟著幾個法師,都是玉佛寺有名的高僧。
走到驚訝的說不出話的無緣和尚麵前,方丈鄙夷的看著他“我道你是真心前來玉佛寺修行的,不想卻是此等欺詐之徒。”
百姓有點不明白眼前的情況,都沉默著不再說話。
方丈轉向百姓解釋道“這無緣本不是我寺的僧人,他是個遊方僧人,到京城以後投奔到玉佛寺,天下僧侶本一家,我也就容納了他。”
方丈接著指著無緣和尚道“他來到寺廟中不見有任何虔誠修行的樣子,我本欲將他逐出寺廟,奈何他苦苦哀求,我也想在給他機會,哪曾想今日聽聞他在夏王府門口鬧事。”
“你是畏懼夏王府的權勢才如此的吧。”人群中有一個聲音陰陽怪氣的說道。
方丈雙手合十搖頭道“出家人不打誑語,老衲隻是為事實而來。”
方丈走到無緣和尚旁邊“無緣,你可在寺廟內做出破戒之事。”
無緣想了想,他想否認,但是看到方丈那洞察秋毫的眼睛又說不出口,這一猶豫間,不少百姓已經開始相信方丈的話了。
“無緣,你欺騙我。”一個尖利的女聲插了進來,“你說你是玉佛寺得道的高僧,原來隻是個遊方騙子!”
一個打扮的妖嬈豔麗的婦人衝了過來,對準無緣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痛斥“你騙我錢財不算,還,還,還騙了我身子!”
周圍的百姓開始議論紛紛,看向無緣的眼神也不再是同情和敬仰,都變成了鄙夷。他們可沒有絲毫懷疑,哪有女子會用自己的貞潔撒謊。
“我……我不認識你……”無緣看到女子的麵容,他說的是真話,隻是周圍沒有任何人會相信他。
無緣抬頭看向方丈,一臉不可置信,不是說出家人不打誑語麼,那方丈這不是明擺著陷害麼。
方丈卻是一臉的鄙夷,這個女子是冒充的不假,但無緣在寺廟和女子偷/huan卻是事實,他實在算不得冤枉。
“可是……就算此人汙蔑了那女子,也不該這般心狠手辣吧。”之前那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開口。
周圍的百姓開始麵麵相覷,此人說的也有道理。
“好個挑撥離間的法子。”歐陽洵帶有些許怒意,人就要從暗處走過去,卻被蘇槿拉住。
“你不是說請我看場好戲,怎麼自己卻現身想去參演了呢。”蘇槿笑笑“我不在意別人怎麼說的。”就是因為自己太在意別人的看法,才會處處被動。
歐陽洵眼裏閃過一抹心疼,卻也不在向前走,和蘇槿一起繼續看著那邊的發展。
“這個和尚,他,他……他是想侮辱蘇槿。”一個小聲的女音出現。
“趙靜馨?”蘇槿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歐陽洵,對方眼裏沒有絲毫驚訝,她皺眉“你早就知道她要來?”
歐陽洵胸有成竹的笑笑“自然,做事當然要穩妥。”滿以為會換來美人的崇敬和感恩,結果換來了一腳“那你剛才要走出去是故意做給我看的?”
歐陽洵委屈的摸摸自己的腿“剛才我是真的氣不過。”哪怕知道趙靜馨會出現,他也是真的想過去教訓那個人的。
看他這副委屈的模樣,蘇槿噗嗤笑出了聲,結果歐陽洵的臉色更難看了,她忙正色道“那我還是應該謝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