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兩隻兔子身上被綁上了一根根的寒鐵之鏈,走路時,時不時還會與地摩擦一下,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哭哭啼啼的兩隻兔子被押了上來,身體還不住的打顫,顫顫巍巍的聲音從嘴裏傳出,“不知獸王找我們何事?”
“何事?”狼行嘴裏發出了一連串的冷笑,“沒事,本王就不能讓你們前來覲見嗎?”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基本上是喊出來的聲音,讓跪在下麵的兩隻飲月兔膽戰心驚,更是不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看著兩隻兔子一副大人你最厲害的感覺,狼行感覺自己的自尊心瞬間膨脹起來,既然如此,看你們忠心為我魔獸,也沒給我們帶來什麼壞處的份上,狼行很是仁慈地下了一個法令,“既然你們不知道你們自己有什麼罪,那就罰你們有個全屍吧,拖出去砍了!”
一群低階魔獸一擁而上,不顧兩隻飲月兔大喊的冤枉,拖了下去,一陣寒光過後,仿佛世界都安定了,怪就怪你碰上了我狼行吧,內心有著一絲歎息,想著被若楓的戲弄,狼行覺得那兩隻飲月兔也算是死得其所。搖了搖頭,對著下麵的一眾妖獸喊到:“眾卿還有何事要啟奏,無事的話,那就退朝了。”
這時候,青棱水虎王又說話了,“稟陛下,近來狽國和我們狼國不斷發生小的摩擦,在本將看來,我們兩國勢必會發生戰爭。”
正在虎王稟告的時候,忽然有人稟告,“大王,不好了,狽國的士兵打過來了。”連滾帶爬來到了大殿上。
這時,虎王一喊:“陛下,何不禦駕親征?”此時,高台之下的妖獸一起喊到:“陛下,何不禦駕親征?”
這時,狼行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大吼一聲:“好,本王就禦駕親征。”
一對對的妖獸邁著整齊的步伐向著一個方向緩慢地行進,狼行坐在一個舒服的大輦上嘴裏不時有狐族的少女將已經剝好的水果放進狼行的嘴裏,這時候,狼行才感覺到這才叫人生。
想想那些被人追殺,被人唾棄的日子,再看看現在高人一等,想殺誰就殺誰的不可一世。這時候的生活才是我一直以來追求的生活,這才是我狼行的最大願望,心裏邊的念想慢慢變成了現實,讓在輦上的狼行不能抑製心中的激動,一聲聲的狼嚎不斷地從嘴裏傳出。
終於,戰場到了,看看對麵的人,狼行,傻眼了,因為對麵和他打仗的竟然是他的生死兄弟,狽步,不明白的不隻是狼行還有在對麵的狽步,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們兩個會出現在一個戰場上,這時候,戰爭已經開始了,兩波軍隊不挺地衝鋒衝鋒再衝鋒,不知道多少低階魔獸就此喪命,昔日的兄弟,今日的對手,狼行和狽步想想這幾天的快活日子,眼睛不禁的紅了,將身上的大刀抽了出來,向著敵方勇猛地衝了過去,感覺自己的境界暴漲的狼行和狽步不停地殺殺殺,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更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兩個的刀就撞到了一起,哐當一聲,兩人的刀同時碎掉,也就是在同時兩人的漆黑的匕首分別刺向了對方的胸膛。
感覺自己的胸膛刺痛了一下,眼前的一切通通都消失不見,看著插在自己胸膛的匕首,還有對麵那個熟悉的人,嘴角浮現出一抹苦笑。明知道那是幻覺,卻還是不顧一切的陷入其中,一句對不起仿佛出現在了狼狽的嘴角,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出現過一樣。狼狽的屍體倒下了,這時候天空中的月亮又有一彎悄然破碎。
若楓和如煙還沒有來得及感歎,沒來得及感歎他們根據爸爸的故事構造出來的夢是那麼真實就被月色悄悄地淹沒了,這時候落楓的腦海中也同時出現了一句話,飲月兔一次覺醒完成,落楓也欣慰地笑了,看看欣彤,仿佛嘴角也帶著甜甜的笑意。
兔祖的身影仿佛出現在了兩隻飲月兔的腦海,浩大的聲音仿佛在兩隻飲月兔的腦海炸響,我飲月一族每個人的天賦都不一樣,所以覺醒的技能也各不相同,若楓,賜你醉兔之名,而如煙,賜你幻兔之名,希望你們可以將我族發揚光大。
兩人兩兔就此化為虛幻,出現在了試煉塔之外,但是卻不是進來時的地方,搖搖晃晃的若楓問如煙:“你那招叫什麼?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鏡花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