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梓墨見狀,趕緊摘下手上的戒指,借著潔白的月光,仔細端詳了一下戒指,發現戒指並無異樣,她摸索了一下戒指,終於發現了,原來是是隨手放在空間的那根繩子在發燙。

這幾天確實是太忙了,忙的連何時將繩子放進去的都不太清楚,感到有些迷迷糊糊的,許梓墨把存放在空間的繩子給扯了出來,目不轉睛的一看,原來是個吊墜。

這個吊墜表麵上看是很普通,吊墜的繩子是用某種金屬做的,顏色上看跟白銀沒什麼區別,卻要比白銀軟了一些,用力還扯不斷,吊墜看起來就像是個神像,雕刻的人臉已然有點模糊,不像是中國的神,倒像是從西域傳過來的異教聖物,感覺有些邪門兒,又有些神秘莫測。

許梓墨把吊墜翻過來,背麵印著很奇怪的文字,跟中國的象形字很像,她不認識這些文字,自然也不知道這根吊墜是從何得到的,對她來說,就像是個謎團一樣。

她心裏想著,這吊墜似乎是跟戒指有某種很大的關聯,要不和戒指在一起會發熱發光,這對她來說應該有什麼暗示吧?

不知道送她吊墜的人有何意圖,許梓墨感覺到未來會有什麼大事發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總得要調查清楚才知道,到時又得請宇文元慶來幫忙了。

一想到太子的病,許梓墨在想,太子在一天一天的好轉,離歸期也是越來越近,還不知道皇後到時候會不會放她離開皇宮,離開太子。

許梓墨對做太子妃沒興趣,對皇後的位置更沒興趣,她不是個很世俗的人,崇尚自由,喜歡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要是有一件事不如她意,她寧願放棄也不願意在這上麵白白浪費時間。

對她來說,時間確實比性命還要更重要,她從來都是個時間觀念非常強的人,能合理的安排好自己在一天當中需要做的事情。

這吊墜,該不會是宇文元慶偷偷送她的,可轉念一想,他平白無故的送自己一根吊墜做什麼,要送就該送一個翡翠玉佛,送這個就有些不符合常理了。

許梓墨把吊墜重新放回了空間,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簡直是太多了,把她的生活給擾亂了,也沒有心思調查吊墜背後的神秘主人。

這個時候,門突然被風吹開了,許梓墨以為是林子在外麵,她走到門前伸出頭,外麵一個人影都沒有,隻有個發春的野貓在牆頭直叫喚。

許梓墨悻悻地送了送肩,笑自己的多疑,轉身又準備回到房間中,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正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他。

宇文元慶躲在窗下麵,他在偷看著屋內的她,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嘴角不時微微上揚,他在想著,這個小丫頭又在看什麼,這麼晚還不休息,一想到幾日不見,今天當差換了班,難得有空閑去看看她。

他本來想進去,卻又怕打擾她休息,隻好作罷,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